若是她不念,恐怕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肯定承受不住。
她顫著音,不作多餘的爭辯,她低聲念著:「阿,阿父親,親啟,靜不孝,一走幾日令二老擔憂……」
僅念了幾句,她就念不下去了,喬譽明知道信的內容,還要她念什麼?他又不是不識字,需要她念給他聽。
蕭靜發抖的手合上了紙張,膽怯的走到他跟前,然後將紙張放在桌上:「大司馬想知道,您自己看吧,我不念了!」
說著她放下紙,顫微微站在他面前,等著他發怒,如果今晚他不把怒氣發在她身上,那就是其他人身上,是誰,她不用猜就明了,所以她一步走不能離開他身邊。
「來人!」喬譽厲聲命道。
蕭靜連忙雙手抓住喬譽的胳膊,低聲哀求:「大司馬,是我的錯,你罰我,你有氣就沖我來!這事和別人沒關係,這信是我寫給阿父,沒人知道!」
喬譽怒的臉色大變,不知是喝酒的緣故,還是生氣的原因,他的臉怒極至紅漲,他伸手一把抓住蕭靜的下巴,拉著她的臉靠近自己。
他眼中的恨呼之欲出,一手鉗制住蕭靜的半張臉,手上的力道似乎壓著隱忍不敢太用力,低聲怒斥:「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你想替他受罪,可你越是想維護他,我就越想讓他死的更快!」
說著他回頭對著門口大喝:「來人!」
蕭靜聽到他又下命令,心中巨震,一想到等會有人來,喬譽絕不會留著陳江科的性命。
她又驚又怕,眼淚已經在眼眶中打轉,她不知該怎麼阻止他,自己的下巴還在他手中鉗制著,雖然他沒用大力,但她的頭卻離不開。
近在咫尺的喬譽,她能感受到此刻他全身充滿的戾氣,那種躍躍欲出的殺人氣息,只等門口的人來,他一聲令下,心中這口氣便能咽下。
喬譽這次被她氣壞了,已經失去理智,在這種情況她更不能讓他去下令對付陳江科。
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大司馬,屬下在!」
蕭靜看著喬譽狠厲的眼神,她搖著頭,看著他的雙眸掉下來眼淚,嘴裡屈著哀求:「不要……求你……」
只是喬譽冷撇了眼她,轉頭命著:「喬目,去……」
門口的喬目正在低身聽著命令,剛聽到他的名字,後面便沒了,他還以為大司馬在猶豫,沒想到等了會兒,裡面仍舊沒有下音。
喬目試著敲了敲門:「大司馬?」
屋裡:「……」
片刻,喬目仍是沒等到人回應,不禁的皺眉,試著又敲了敲門,裡面仍是沒有命令,半晌,喬目便識相的退了下去。
主屋裡,蕭靜捧著喬譽的臉,還在用嘴巴堵住喬譽,聽著門口沒有動靜後,她回過視線落在喬譽幽深陰戾的眸中。
喬譽的手還懸在空中,依舊保持著剛才捏著她下巴的動作,全身僵在坐在凳子上,任由薄小的嘴堵在他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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