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司墨辰眯了眯眸子,深深的打量著夏知初的表情。
見她不想說,也沒繼續逼問下去,而是淡淡道,「明天開始,不用出來吃飯了。」
什麼意思?
夏知初剛想問,男人又道,「我出去打通電話,你先休息下。」
他很快就離開,夏知初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
已經下午一點了,前輩們如果等不到她的飯,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說她。
關鍵她出來至今都沒回去,會不會被記上早退啊?
夏知初心臟提緊,趕緊就喊來了護士,要求出院。
第一天上班就得罪了前輩,還早退,這以後還怎麼在巔峰集團混?
夏知初越想越緊張,只是護士堅決要點滴打完才能出院,無論夏知初怎麼好聲哀求都沒用。
最後,夏知初拔掉了針頭,打算直接開溜。
卻不想剛邁出門,迎頭就撞上了打完電話進來的司墨辰。
「夏知初,誰讓你下床的?」
夏知初委屈巴巴的看著他,「我沒請假,得先回公司一趟,要不然會受到處罰的。」
司墨辰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一遍,聲音微沉,「你就這樣回公司,合適麼?」
夏知初身上穿的,還是自己的裙子,身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血跡。
她剛才沒發現,現在經過司墨辰這一提,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狽。
不說咖啡漬奶茶漬,還有飯菜的油漬,關鍵還都是一朵朵小紅花。
她自然清楚這是啥,很快小臉就熏紅了。
「可怎麼辦啊,我這第一天上班,要是被炒魷魚了,以後就別想在進巔峰集團了。」
司墨辰表現得很平淡,拉著她的手重新回到床上躺著,這才說道,「放心,我已經幫你請了病假。」
剛出去打電話,主要是解決巔峰集團員工的吃飯問題,二來順便給夏知初請假。
因為他了解夏知初,好不容易進了巔峰集團,自然就不會讓自己留下半點污點。
司墨辰又喊來了護士,重新為夏知初掛上點滴。
剛拔針時,夏知初用了不小力道,連疼都顧不上。
現在護士為她重新紮針,她都疼得嗷嗷叫,「疼,輕點。」
護士卻沒好氣回應,「知道疼,就別在亂動,否則等會還得在多扎幾次。」
夏知初哪敢在亂動,她本身就特怕針,剛也不知道什麼勇氣,才讓她做出拔針的動作。
一定是腦子進水了!
點滴流得很慢,一袋液體整整輸了四個小時才結束。
等夏知初離開醫院時,已經下午六點了。
司墨辰開來了大眾車,夏知初坐上去後,整個人都還是發飄的。
第一天上班就出師不利,關鍵她還不知道,明天怎麼面對所有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