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聲音就很有磁性,加上離她這般近,熾熱的呼吸全都撒在了夏知初臉上,惹得她心跳漏了半拍。
當即有些慌亂的撇開臉,不敢直對著他。
司墨辰見此,菲薄的唇微微上揚,他特別喜歡看夏知初害羞的樣子,特別面對自己緊張時的樣子,和高中那年的她完全不同的。
以前像是男孩子般,讓人覺得可愛。
可眼下,竟讓司墨辰覺得憐惜,就這樣再次將她抱住。
男人的溫度落下時,夏知初的情緒徹底亂了,就連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對,對了,剛沈亮說,夏剛才住院了,是不是你……做的?」
之前沈亮兩次受傷,全是因為沈亮惹她不快,司墨辰才會發怒將人暴揍。
因此,這次夏剛才進了醫院,夏知初第一反應就想到司墨辰。
「這種人,死不足惜!」司墨辰並不否認。
夏知初得到了答案,深深的看了司墨辰很久,男人談及這話時眼底染上戾氣,是她最覺得陌生的色彩。
夏知初不喜歡滿身戾氣的司墨辰,就這樣伸手輕拂過他皺緊的眉,嬌聲說道,「不必為了我讓那種人髒了你的手,不值得。」
司墨辰卻反握住她的手,無比嚴肅的說,「不,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說過,只要我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你半分,就算那人是你的親生父親都不行。」
「可是……」
夏知初還想說些什麼,男人卻搶先一步道,「放心吧,給他留了口氣,人死不了的。」
聽到這番話,夏知初心裡還是鬆了口氣。
雖然怨恨那男人,但心裡還是不希望他死的,至少,不能是死在他們手上。
「雖然沒死,但也足夠讓他嘗到痛苦!」最後,司墨辰補充了這句話。
人是他讓人揍的,也是他讓人打了急救電話,至於夏剛才在醫院的情況司墨辰也掌握的一清二楚。
就這昂貴的手術費,以及渾身的傷疼,足夠夏剛才吃一壺的了。
「這次算是給他教訓吧,以後我不希望在和他牽扯上關係!」夏知初對於夏剛才根本就沒感情,從小到大這個父親就沒盡到做父親的責任,還各種興風作浪。
如果不是因為夏剛才,母親也不會對她這般狠心,她也不會早早離家吃盡了苦頭,甚至還早早步入婚姻的殿堂。
她這輩子,差點就被這個父親毀掉。
她也不是什麼聖人,無法去消化過去這些陰影,但也做不到親手去傷害血脈的事,因此她所能做的是,儘量避免在和他們牽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