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辰想了想,覺得有必要提醒夏知初一下,畢竟雷延超一直不願提起這件事,就怕夏知初的過多干涉,惹得雷延超觸及往事再度受傷。
夏知初嗯了聲,「那我就直接告訴恬恬了,至於她怎麼處理,就看她自己的意願了。」
「可以。」
司墨辰點頭,隨後端著碗筷走出了房間。
可夏知初卻靠在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事,畢竟楚恬恬這暴脾氣的,要是知道雷延超心中藏著個白月光,對她沒有男女感情,絕對要傷心死的。
這麼一想過於專注,連司墨辰什麼時候回來都不清楚。
「初初啊,準備洗洗睡覺了。」
經司墨辰這麼一提醒,夏知初才偏頭看了眼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她哦了聲,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下地,但隨便一動,全身疼得就像是要散架似的。
就她現在的身體,別說洗澡,就連下地上個廁所都困難。
司墨辰看她疼得滿臉都是淚水,眉心狠狠蹙起,隨後上前制止了她,啞聲道,「別亂動,我來就好。」
夏知初不清楚男人說的『我來』是什麼意思,直到男人從浴室里打了一盆溫熱水出來,她才恍然大悟。
在男人伸手要為她脫衣服時,她紅著臉,語無倫次的說道,「不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親餵就讓她緊張得要窒息了,要是讓男人幫她擦澡,她怕自己好了後,會想不通挖個坑將自己埋了。
羞死的!
「你這樣,怎麼自己來?」司墨辰雙手叉腰,挑眉睥睨她這幅狼狽的樣子。
夏知初骨子裡就是一股倔脾氣,聽到男人這麼說,硬是掙扎著要證明自己可以,結果這麼一彎腰,疼得咿呀咿呀的唱著歌。
司墨辰見狀,無奈輕嘆,說出來的話更是犀利得讓人臉紅,「就你醉酒那幾次,哪次衣服不是我換的,初初,你身上還有哪裡是我沒看過的,嗯?」
咳咳!
夏知初差點被口水嗆死!
這這這這……這死男人,怎麼滿嘴跑火車。
夏知初沒臉見人了,哪壺不題哪壺,偏要提醉酒的事。
就算當時被看得一乾二淨,可她的意識是模糊的,壓根什麼都不知道,可現在不一樣,她是清醒的,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被男人看光的樣子,她沒法接受。
見她臉紅成那樣,司墨辰眼底的興味更濃了,甚至還壓低了挺直的身子,一雙幽眸頗有深意的將她全身打量了個遍,「是自己脫,還是我來?」
啊?
夏知初還在神遊太虛中,忽然聽到男人這話,嚇得整個人沒險些跳起來。
「司墨辰,你變態!」她說完,拳頭也跟著順勢而起。
就在要砸向男人的心口時,卻被司墨辰輕而易舉的握住,「我怎麼變態了,你倒是說說?」
看她著急得咬牙切齒的樣子,司墨辰的心情愈發大好起來,更是想要繼續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