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當初夏知初生病住院上十天沒洗澡,他依然不離不棄的守在身邊,甚至還放低身份為她擦澡,這全是因為愛她,可以包容她所有一切。
夏知初咳嗽不停,直到喝了杯水後才好受了不少,她想阻止司墨辰,男人卻已經抱著床單離開了。
夏知初就這樣生生被逗笑了。
「司墨辰,床單不洗會發霉的。」
已經走遠的男人回頭朝她道,「不用擔心,我有辦法保存完整。」
事實證明,司墨辰確實有辦法,他讓嚴森將床單送去乾洗店清洗乾淨,唯獨留下那朵紅花,之後便將床單很好的保存了起來。
當夏知初多年後在看到這床床單,回想當初和司墨辰耳鬢廝磨,纏綿悱惻的畫面,依舊還能臉紅心跳不止。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
晚上。
嚴森送來了一套精緻的晚禮服,夏知初穿上後從房間裡走出來,迎頭撞上已經收拾整齊的司墨辰。
為了映襯她的裝扮,司墨辰專門穿上一套同色系的西裝。
兩人面對面打量著對方,眼底皆流露出相互愛慕的慍色。
夏知初上前為男人整理了下西裝領帶,有些醋意的說,「打扮得這麼帥氣,旁人怕是會誤會你才是新郎呢?」
劉佳佳說的話,夏知初可沒忘。
作為晉城名媛最想嫁的男人,本就出眾拔萃,如今稍稍打扮更是妖孽萬分,就這種集尊貴和優雅的男人,一出場必然是全場最閃耀的焦點。
夏知初只要一想到女人們赤果果的目光,心裡就不得勁。
司墨辰看她扁嘴吃醋的樣子,岑薄的唇自信上揚,隨後伸手輕撫著她精緻的臉,啞聲道,「那我的司太太呢,今晚還特意化了妝,這是想讓誰看呢?」
男人靠得她這般近,本身儒雅的氣息就十足勾人,加上他吞吐間噴灑出來的熱氣全都落在夏知初臉上,讓她心跳又慢了半拍。
夏知初抿了抿唇,一緊張就語無倫次,「我……我只是出於禮貌,才稍微化了點妝,再說就淡妝又不是濃妝,也沒什麼區別的。」
沒區別?
司墨辰眯著眸子,深深的打量夏知初好幾眼。
本身夏知初膚色紅潤白皙,就算不化妝都相當驚艷,現在化了淡妝,在清純的基礎上有多了些嫵媚的慍色。
光是淡妝就能讓人過目不忘,若是濃妝的話,豈不讓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司墨辰霸道的捏住了她的下巴,隨後壓低了俊臉,淬不及防的就堵住她的呼吸。
夏知初唔了一聲,隨後死死地撐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男人肆意在廝磨她的唇。
司墨辰……
他究竟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