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悅只要想到夏知初的下場,畫著精緻妝容的臉扭曲至極,就連雙眼都閃露著狠毒的光澤。
這時,從外面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許悅深知人已經送到了,這就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踱步踏出大門,當看到夏知初昏迷不醒的被保鏢扛在肩上,就這樣陰冷的笑出了聲。
「把她給我弄醒,遊戲可以準備開始了!」
她可是專門為夏知初精心準備了一份大禮,絕對會讓她終身難忘。
保鏢領命之後,便去打來了一桶水,就這樣無情的潑在夏知初身上。
冰冷的感覺刺骨襲來,夏知初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但因為中了迷藥全身虛軟無力,眼神也是泛散無法集中。
她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勉強看清楚眼前人,只是在看到許悅那張熟悉的臉後,整個人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一步。
她又偏頭打量了四周,發現這裡荒無人煙,分明就是在郊外。
所以,她這又是被綁架了?
意識到了這點,夏知初蹙眉看著許悅,因為暈迷過後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許小姐把我帶來這裡,究竟想做什麼?」
聽到了夏知初的質問,許悅冷冷的笑出了聲,「當然是要報復你,誰讓你得到了全晉城最為優秀的男人,那你就該死!」
這還是夏知初頭次看到許悅如此猙獰的樣子,簡直就跟沈亮有得一拼。
深知許悅是因為司墨辰的緣故而綁架了自己,夏知初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恐怕接下來許悅會以不正當的手段對付自己。
夏知初不想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於是就這樣用指甲,使出身上僅存的力氣劃破皮膚,企圖用流血來讓自己恢復精力。
她下手並不留情,甚至在破了皮之後,還依然用力將指甲深深的嵌入進去。
因為只有痛,人才會真正清醒,她也才有力氣和許悅反抗到底。
「夏知初,你說你到底憑什麼啊,為什麼能得到司墨辰所有疼愛?」許悅因為妒忌已經蒙蔽了心智,就這樣靠近過來捏住了夏知初的下巴,發狠地說道,「說真的,就你這種下賤的女人狗都嫌棄,偏偏你命這麼好,離婚後還能收割幸福,關鍵為了你司墨辰可以放下尊嚴,還能放棄親情,甚至一次次忤逆家族的決定,還不惜要毀掉我成就你司太太的身份。」
「可以說,你現在所有的幸福,全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所以我要毀了你,讓你身敗名裂,讓司墨辰永遠的摒棄你,再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夏知初此刻痛得不行倒吸氣,但也因為痛,她的力氣回歸了不少。
但眼下她並沒有掙扎,依舊在蓄漲力量,因為這裡除了許悅之外,還有兩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就算她能對付許悅,也不見得能順利從這兩個男人手中逃脫。
所以在沒五分以上的勝算,夏知初還不能輕舉妄動。
不過聽到許悅的聲聲控訴,夏知初卻用可憐的眼神看著她,」你錯了,我的幸福都是我自己爭取得來的,而你的幸福,才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