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臉色很是不好看,卻不想讓夏知初繼續得意下去,故意掐著聲音說道,「放心吧墨辰哥哥,我會努力治好念初的病,到時候就留在晉城幫你。」
也不知道司墨辰又說了什麼,白柔的臉就跟變臉戲般,時而紅時而紫,千變萬化的,遠比演戲還更精彩。
末了,白柔說了聲『等會你過來我們深入聊』就掛了電話。
夏知初憋著笑。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司墨辰是打過來警告白柔的。
沒想到那個男人忙自己的事情,還能抽回時間管她們母女。
夏知初只覺得整顆心暖暖的。
只要司墨辰心裡有自己,就讓她有堅持下去的動力。
很顯然,不管司墨辰有沒有恢復記憶,她已經在悄無聲息之中,走進了那個男人的心理。
夏知初看著白柔,就跟跳樑小丑般。
終歸到底,白柔都是聽命於司墨辰。
所以這場治療,白柔就算不情不願,也得負責到底。
這全是因為,念初是司墨辰的女兒,司墨辰如何能讓自己女兒有事?
就生父這層關係,已經為念初支撐起一把保護傘,夏知初根本什麼都不用管,司墨辰也用他的力量將他們娘三很好的保護自己。
如此,她何苦繼續和白柔爭奪什麼?
反正不管怎麼爭,白柔都不會得逞。
而司墨辰,這輩子都只會是她夏知初的丈夫。
白柔憋得一肚子怒火,又看到夏知初笑,心裡更是不得勁,拳頭用力的攥緊了白大褂。
為什麼?
她努力了這麼多年,就是得不到墨辰哥哥的心?
偏偏夏知初什麼都不用做,就站在原地也能占有墨辰哥哥整個世界。
這不公平。
從認識墨辰哥哥開始,白柔就在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好能有一天能和墨辰哥哥拉近距離。
結果呢,她的努力得到了收穫,偏偏卻始終得不到司墨辰的一顆心。
論樣貌,她並不輸於夏知初。
論才華,她或許還比夏知初更勝一籌。
論家世,她出身於醫藥世家,怎麼都比一個鄉下村姑強。
可偏偏這般優秀的自己,司墨辰看都不看上一眼,反而奔赴向了夏知初,這讓白柔如何能甘心?
夏知初對上白柔不善的眼神,眯了眯眸子道,「白小姐,可以開始治療了麼?」
白柔眼底的恨意,夏知初如何看不出來。
但那又能如何?
司墨辰在乎自己,就是她贏得全世界的籌碼。
所以不管白柔怎麼做,只要不觸中她的底線就行,她所奢要的,也不過是女兒能恢復正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