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換了一張臉,根本不能回去天擎集團,還得仰仗顧白的掩護。
一旦顧白放棄了她,很快她的身份也會瞞不住了。
許悅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連忙放緩了語氣,安撫道,「顧白,我們完全不必鬧得這麼僵硬,你要是不喜歡思純,就讓她離你遠點,要是哪天突然需要了,在讓她回來也行。」
「反正人都是你的,隨你如何處置,至於我們依然是盟友,有什麼行動的話我自然會和你商量,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我們的公司,也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
顧白聽到許悅這番話,只覺得可笑至極。
為了他們共同的利益?
這個女人說的話,就跟她這張臉一樣假。
顧白是不會再相信了。
他已經在籌劃一切,等到合適的時機就和許悅撕破臉,到時候西鉞公司,只是輸於他顧白的公司,和許悅毫無關係。
不想再聽許悅說些什麼,顧白從沙發上站起,撈過西裝外套朝外面走去。
「麻煩許小姐離開時關好門,我不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滿室都是噁心的香水味。」
說完,顧白砰的一聲摔門離去。
許悅臉色青白不堪,抓起桌上的酒杯用力摔下了地上。
「顧白,想要擺脫我的控制,你做夢!」
顧白已經不在乎許悅的感受,到了地下停車場之後,直接驅車趕往醫院。
路上,他接到了司雲霄的電話。
約他出來見面。
顧白只能掉頭,開車趕往約定地點。
至於司墨辰這邊,從被送進搶救室之後,從裡面遲遲沒傳來消息。
夏知初等候在外,因為過度擔心,神經繃得很緊,整個人就這樣來回不停的走來走去。
嚴森安慰道,「總裁會沒事的,夫人不必太擔心。」
夏知初哪裡不擔心,司墨辰被送走的時候,整張臉白得就跟紙似的。
他的手冰得就跟死人的手一樣,夏知初握著他,感覺自己像是要被凍化了般。
特別是他後背的傷口,血流不止,被硫酸腐蝕了一大片,安雲翔在飛機上簡單處理傷口時,夏知初承受不住當場就哭了。
「能不能跟安醫生通融下,我要進去陪護。」
夏知初感覺一秒都是煎熬,她現在只想進去看看司墨辰的情況。
嚴森搖了搖頭,「安醫生工作的時候不希望有人打擾,何況總裁的情況特殊,夫人你進去絕對會承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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