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很多執法人員都介入調查,但就是沒有找到犯罪真兇,雖然警方當時懷疑過沈亮,但當時候沈亮卻莫名其妙消失,再也沒有出現過。」
「我本以為沈亮早就死在哪裡去了,沒想到他竟然被周青潑了硫酸毀容,也難怪這麼多年一直沒落網,原來他已經失去了原來的樣貌,沒人認識他了。」
夏知初聽著好友說起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也覺得可怕。
以前經常看到殺妻焚屍的案件,但總覺得這種事情離自己很遠,沒想到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邊。
而且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前夫。
夏知初無比慶幸早早和沈亮離婚,否則,誰知道被殺的人會不會是自己。
至於夏剛才的死,夏知初沒提。
這個父親下場如何,都和她已經沒關係了。
死了也好,以後母親也不用在受這個畜生的折磨,好好的安度餘生。
聊天之間,急救室的燈滅了。
很快門打開,安雲翔從裡面走了出來。
夏知初結束了聊天,著急的迎了上去,「安醫生,墨辰怎樣了?」
安雲翔摘下了口罩,「已經沒什麼事了,不過後背燒傷太嚴重,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而且後期還會留下傷疤。」
夏知初不管什麼傷疤,她只要司墨辰安然無事便好。
「那我可以進去看他了麼?」
「可以。」
得到了安雲翔的允許,夏知初迫不及待的闖了進去。
司墨辰已經清醒了,因為傷在後背,人是趴在床上的。
夏知初看著他後背纏著紗布,心疼得厲害,原先已經止住的淚水,再次控制不住簌簌而落。
「司先生!」夏知初輕輕低喚。
司墨辰剛醒過來,意識還是混沌的,聽到夏知初的聲音才徹底清醒過來。
他想要轉身回應,但夏知初擔心他牽扯到了傷口,趕緊制止了他,「別亂動,我過去。」
司墨辰確實沒什麼力氣,身上的傷雖然經過處理,但硫酸潑上去的後勁非常大,至今皮膚還是灼燒般的疼。
夏知初幾大步靠近過去,就這樣在男人面前蹲下。
剛才只是個背影,現在看到臉,她一肚子的淚水像是流不盡般,嘩啦啦的跟水龍頭似的。
不過才幾個小時不見,夏知初便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覺。
此刻的司墨辰臉色蒼白無比,殷紅的唇也乾裂得厲害,像是要蛻起一層皮似的。
夏知初伸手去摸他,手指頭卻抖得厲害。
司墨辰想要伸手,卻無能為力,只能艱澀的扯開嘴角,「別哭,我沒事。」
然而這一動,本就乾裂的唇卻炸開,有血水溢出。
夏知初的情緒徹底失控,就這樣含淚的吻住了他。
血腥味在唇腔里流淌,淚水的味道是苦澀的,夏知初就這樣來回不厭的廝磨著他,企圖用這種方式為他滋潤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