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一個大男人去吸?
夏知初看到男人臉色有些不好看,不明白這是怎麼了,又將水推進了些。
司墨辰咬牙切齒道,「餵我!」
夏知初覺得男人不太喜歡吸管,這就換成了湯匙,一口口的餵他喝,只是喝到了最後,男人突然示意她靠近些。
夏知初哪裡知道他想做什麼,乖巧的將臉貼上去。
結果……
司墨辰稍微抬起了頭,就這樣親上了她的唇。
這一幕剛好被進來的白柔撞見,整張臉青得就跟綠草色似的。
她妒忌的咬著唇,還含恨的捏緊了拳頭,眼底更是迸射著不甘心。
看著兩人就跟小雞啄米般的親來親去,還發出啾啾的聲音,白柔本應該避開不打擾的,可此刻卻任性的出聲打斷。
「墨辰哥哥,我來看你了。」
夏知初聽到聲音,倉促的結束了這個吻。
只是在看到白柔時,還得意的朝她露出個冷笑。
從樓梯上摔下去腦袋磕破了血口子,還流了那麼多血,這才多久就能下地走動了?
看來這女人為了跟自己爭司墨辰,已經完全沒有道德底線了。
夏知初故意酸溜溜的說道,「老公,白醫生來看你了!」
司墨辰挑眉,「讓她出去!」
現在除了夏知初之外,他不想見到任何人,特別是白柔。
夏知初齜牙道,「好的,老公。」
她前一句老公,後一句老公,酸得白柔就跟泡在檸檬桶似的,心肝肺都在疼。
白柔不死心的要闖進來,夏知初幾大步靠近過來攔住了她,「我老公不方便見人,白醫生還是請回吧。」
「墨辰哥哥,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白柔恨恨的盯著夏知初,意圖要靠近。
夏知初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我老公的傷口是你能看的?別忘了白醫生的職責是,治療智力低下的兒童,我老公是男人,男女有別這道理,難道白醫生不懂?」
「你……」
白柔氣得臉部變形,夏知初根本不想聽她廢話,直接將人推了出去,一併將門給掩上。
沒了司墨辰在身邊,夏知初也不再裝了,直接正大光明的警告道,「司墨辰是我老公,我們夫妻同心,相互信任,所以白柔,別以為你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能挑撥離間我們夫妻關係。」
「既然你這麼喜歡用苦肉計,那下次,我必然讓你嘗嘗真正從樓梯摔下去的滋味,到時候絕對不是破了血口子這般簡單,我會讓你直接缺胳膊少腿變成廢物。」
之前是念在白柔能治療念初的份上,夏知初才不想鬧得太難看,可白柔竟然如此不要臉,三番兩次的招惹自己。
甚至還自行摔下樓梯,未免太過可笑了。
夏知初看著白柔纏著紗布的腦門,冷冷蔑笑,還用手卻戳了下她的傷口。
白柔性子驕傲,哪能得夏知初這般對待,怒然出手就要反擊。
夏知初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