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還想借遲到給他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結果對方比她還晚了幾秒。
看來遲到的事,算是扯平了。
謝星星把臭豆腐和老汽水往桌子上放,直接坐在位置上。
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間侵襲不大的包廂內,男人微微蹙眉。
謝星星指了指她面前的老汽水:「不用給我點了,我自帶。」
省的還得涉及買單的問題。
這頓他請,下頓她請的,沒完沒了。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也沒客氣,就真的只點了一杯咖啡。
既然是相親,過程還是要走的,速戰速決,完事她還得去接虞甜。
「靳先生今年多大?」謝星星率先發出攻勢。
靳先生臉上沒什麼情緒,眉眼間透著幾分薄涼和疏離,聲線低沉:「三十二。」
三十二歲都可以做她的叔叔了。
但跟謝晚的年紀確實挺搭。
謝星星微微頷首,一副公事公辦,不夾雜任何私人情緒的語氣繼續問道:「那靳先生平時有什麼愛好嗎?」
靳先生將手虛握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嗓音也弱了幾分,似有些病態的感覺:「體虛,什麼都幹不了。」
怪不得三十來年一直單身,原來是身體虛。
還真讓謝晚給猜著了。
但她剛才看他還是一副成功男人的大佬氣勢呢,這怎麼瞬間就虛了?
這個男人果然不行。
氣氛因著這個話題,稍微沉重了一點。
這種話題也不適合再繼續下去,畢竟身患疾病,本身就是一件令人不愉快的事,謝星星也不是那種冷血到往別人心上扎刀的人。
謝星星臉上多了抹同情之色,但嗓音還是清清冷冷,她轉移話題道:「靳先生平時工作忙嗎?」
靳先生又輕咳了兩聲,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也跟著微微顫了顫。
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工作還行,主要是要應付的女人太多,有點忙不過來。」
謝星星那抹同情之色,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呵,難怪你體虛。
你不虛誰虛?
不對勁啊,謝晚在視頻里說靳寒沒談過戀愛,怎麼突然就冒出來女人了?
她挑了挑眉,疑惑地問:「我聽說靳先生不是沒談過戀愛嗎?」
靳先生眸底閃過一抹複雜難辯的神色,他唇角輕勾,漫不經心地開口:「那都是家裡人對外的說辭,謝小姐不會真的相信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生活寡淡,無欲無求吧?」
謝星星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表面上是禁慾冷漠,不談戀愛的高冷男,實際就是一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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