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姐,你怎麼也在這兒?」
看這架勢應該是沒露餡,否則靳寒就不會這麼客氣的跟她說話了。
如果露餡了,他走進病房應該先吐一口血,最後氣到昏迷,送進重症監護室搶救。
第二天的社會新聞頭條就是:
#爆!妙齡少女在病房內做出道德淪喪之事,衡逸總裁氣到當場吐血身亡#
騙人,應該算是道德淪喪了。
謝星星鬆了口氣,淡定地說:「我弟弟闖禍了,我這個做姐姐的肯定要過來看看。」
靳承延像是隨口一提:「謝小姐還有個弟弟?」
謝星星:「表弟。」
韓於富:?這是要鬧哪樣?這兩人怎麼還換角色了?
韓希澤立刻插話,衝著韓於富一陣擠眉弄眼,發送信號:「爸,我有點渴了,你去幫我打點水。」
韓於富收到信號了,但腦袋裡還是沒明白現在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但作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也是察覺到這氣氛莫名有點不對勁,他的兒子好像還知道些什麼。
年輕人的世界,他年紀大了不懂,於是韓於富拿著滿杯水的杯子出去打水了。
自覺性很強的默默退出群聊。
臨走時的背影還有種被排擠的孤獨寂寥的感覺。
韓於富一走,韓希澤倒是撐起了主人架勢,他看著靳承延手裡的花和果籃,側頭看向謝星星,懶懶地笑:「姐姐,你幫我給靳總搬個凳子。」
謝星星怎麼感覺這韓希澤用起她來還挺順手呢?
「好。」
謝星星給靳承延拿了個凳子,又伸手接過靳承延手裡的鮮花:「這花給我吧,果籃就先放地上。」
韓希澤態度客氣:「靳總,您請坐。」
謝星星把花擺放在窗台上,又坐回了原位,她的對面坐的是靳承延。
兩人中間隔著的是躺在病床上的韓希澤。
韓希澤:「靳總真是麻煩您了,您那麼忙還抽空過來看我。」
靳承延將手握成拳,低低的咳了兩聲,寬厚的肩膀也跟著顫:「不麻煩,你身上這傷怎麼樣了?」
韓希澤語氣輕鬆,一點都不像是被揍住院的人:「沒什麼事了,醫生說養養就沒問題了。」
靳承延:「嗯,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的,可以讓你父親聯繫我。」
「好的,謝謝靳總。」
官方客套後,空氣一下子安靜起來。
韓希澤轉頭看向謝星星,笑著問:「姐姐,那明天你來嗎?」
謝星星想了一下,明天好像是沒有什麼安排,她說:「沒什麼事的話應該可以,如果臨時有事來不了,我再告訴你,你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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