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延垂下眼眸看著抵在身前的手,喉間忽地發緊,昨晚的記憶突然又閃現在腦海里,他勾著唇,語調慵懶:「謝小姐是昨晚還沒摸夠麼?現在又改成摸上面了?」
謝星星此刻腦袋「砰」的一下,耳邊像炸開了無數個巨大的煙花,不停的嗡嗡嗡的響。
她突然有點耳鳴了。
昨晚沒摸夠?是什麼玩意兒?
謝星星的視線從他的臉上,向下移......一秒後又趕緊心虛地移開視線,手心像是被他的體溫灼燙了一般,快速收回,臉紅的都快滴血。
謝星星感覺此刻她的聲音都開始飄了:「你……你說的那個摸是我想的那樣嗎?」
靳承延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嘴角邊浮著輕佻的笑意:「光摸不夠,還敢看,還敢想,謝小姐還真是挺開放的。」
謝星星整個人要炸了,要不她給他表演個跳樓吧?
謝星星腦袋空白,直接問道:「還有嗎?」還有什麼一氣說完,我承受的住,讓我死個痛快,死個明白!
這回靳承延被反問的一愣,他舔了舔唇瓣,嗤笑了聲:「這還不夠,你還想有什麼?」
靳承延看著她茫然的眼神,感覺有一絲不對勁,他眉稍微挑,疑惑地問:「你還沒想起來?」
謝星星:「抱歉,我斷片了。」
靳承延站直身體,內心對於這個擅於飆戲和撒謊的女孩,表示不太相信。
「謝小姐竟然還有斷片兒這項技能,這是想賴帳,不想負責的意思了?」
賴帳?負責?
謝星星腦袋懵著,但還是盡拼全力在接受這強大的信息內容,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變現在對她極其不利的處境。
謝星星靈光一閃,理直氣壯地說:「這種事情明明吃虧的是我好嗎?我沒賴著讓你負責,你還說我賴帳,你這個人也太禽獸了吧?占了便宜還賣乖。」
緊接著靳承延不緊不慢地聲音飄過來:「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身上連件衣服都沒脫,我們兩個到底誰占誰便宜?」
謝星星看了眼被子裡面,果然身上該在的都還在。
靠,失策了。
禽獸竟是我自己!
謝星星猛地坐起身,雙手捂著臉,完了,但她還想最後垂死掙扎一下,她抬起頭看著靳先生,伸出左手攤開:「靳先生,你女人那麼多,也不缺我一隻手吧?」
沒必要為了這隻手還得負責吧?
靳承延不慌不忙地糾正她:「謝小姐伸錯了,是右手。」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倆在這分左右,在這種無關痛癢的小細節浪費時間!
下一刻,她又聽見靳先生不知羞恥地補充了三個字:「還有嘴。」
還有……嘴。
謝星星真的要原地去世了。
窒息了,真的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