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害羞嗎?
怎麼可以把耍流氓的事說的這麼直白?
謝星星瞪著他,很嚴肅:「不!許!再!說!了!」
「下次我輕點。」
然後兩人陷入沉默。
互相對視著,謝星星摳著手指,耳根發紅,昨晚的畫面不斷在腦海里浮現。
此時的情況很微妙。
心燥。
靳承延從冰箱裡拿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謝星星這邊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他仰起頭滾動的喉結,喉結上還有細碎的紅色印記。
謝星星扭過頭,嘆了口氣,怎麼睡完再看這個人哪哪都不對勁了。
靳承延喝完水,將水放在茶几上,清醒了一下。
人坐在沙發上,突然想起什麼。
他神色嚴肅,在她面前難得有幾分正經八百的談事態度:「不許私自去買藥。」
謝星星反應了一會兒,知道他說的藥什麼藥了。
謝星星冷靜地說:「那你給我買。」
「不買,那東西吃了對身體不好。」
謝星星有些難為情眼神,低聲問:「萬一有了怎麼辦?」
靳承延回答的很乾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結婚。」
謝星星:「你上次還說領證呢。」
結果就沒動靜了。
靳承延沒想到她會提這事兒,唇角輕輕勾了勾,扯出一抹淺笑:「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
靳承延這姿態可以說放的相當低了。
謝星星本來以為他當時是因為顧瀾清的挑釁,氣不過,因為男人的勝負欲,所以隨口一說。
她也是話題剛好趕到這兒了,沒經大腦的脫口而出,就是單純的想跟他槓一下,沒想到他竟然順著走了。
謝星星看著靳承延眼底盛著幾分期待的目光,有些慌張的撓了撓頭髮,「有點快吧,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上次說領證的事之後,她還糾結了半天。
如果靳承延真的要跟她領證,她該怎麼辦,是稀里糊塗的把自己嫁了,還是拒絕他。
沒想出來結果。
可能時間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