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漓沒有開窗,但她們在外面說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的。
可就是因為聽的清楚,她才納了悶了。
這幾個人到底是怎麼了?看這架勢怎麼像她刨了她們祖墳似的。
眼見著蕭藝希雙手舉著石頭就要砸下來了,安漓倏地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她們似是沒想到,她竟然真敢下車,都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畢竟,一般人見到這個架勢,不是應該縮成一團,或者是尋找救兵嗎?
她怎麼還自己下來了?這和自投羅網有什麼區別。
不過,意外歸意外,她能如此識趣地從車上下來,倒是省了她們不少的事兒。
「這是想幹什麼?」安漓一手架在車門上,姿勢慵懶隨性地從她們身上掃過。
除了那個老太太,倒是來得挺齊。
「幹什麼?」蕭藝希掂了掂手裡的石頭,那雙眸子都快要噴出火來了,「你還有臉問我們幹什麼?你個賤/人,未免欺人太甚了!」
安漓:「???」
她做什麼了?就欺人太甚?
她很無辜的好吧!
「我到底做什麼了?怎麼就欺人太甚了?」安漓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對她而言,這幾個人就是秋後的螞蚱,任她們怎麼蹦,都不可能對她造成任何威脅。
試問,幾個根本就威脅不了她的人,她何必費盡心思去對付?
這欺人太甚幾個字,就更離譜了。
之前的哪一次,不是她們主動挑釁的?她也不過是正常的還擊而已,怎麼也不算是欺負她們吧?
「你少在這兒給我裝無辜。」於樂雯一臉怒容地站在安漓面前,質問道:「你敢說,你沒有和蕭以燁說什麼?」
對此,安漓就更疑惑了,「我說什麼了?」
就這對母女的德行,還需要她去跟蕭以燁說什麼?
他蕭以燁又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
「誰知道你說了什麼?」蕭藝希將手裡的石頭狠狠地砸在了安漓的車頭上,「以往,我們的生活費一直都是五百萬的,可是……這個月,我卻只收到了二百五十萬!你敢說,這事兒和你沒關係?」
看著深深凹陷進去的車頭,安漓眸子猛地沉了下來。
倏地,她唇角勾起一抹笑,但眼底卻始終都是一片冰冷,「你可知道,我的這輛車值多少錢?就憑你這個二百五,怕是攢好幾年都賠不起。」
蕭藝希:「!!!」你才是二百五,你全家都是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