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見笑眯眯的看著他,鮮紅的薄唇輕啟,淡淡的吐出一個字。
「滾。」
張平光:……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
看到許初見和程歡走出教室之後,張平光忍不住找原野控訴。
「野哥,你這同桌,太欺負人了。她剛才笑得那麼好看那麼溫柔,沒想到說出來的話那麼冰冷,這可是大夏天啊,她竟然讓我心寒了。野哥,你不管管嗎?」
原野依舊坐在座位上,他右手拿著一支筆,黑色的中性筆到了他手裡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靈活的飛動,快的讓人來不及仔細看。握著筆的兩根手指,骨節分明,指甲剪得整整齊齊,他的手,絲毫不亞於鋼琴家的手。
「我怎麼管的了呢?」
他笑著,眉眼沒有了往日的冷峻,多了一絲柔和,薄唇彎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
「野哥,我算是發現了,每次我說到你同桌,你都會笑的很猥瑣,就比如現在,笑容逐漸變態。」
說完,只見一道寒冷的目光射過來,像是一把浸透在冰山下的利刃。
張平光控制不住的縮了一下脖子。
原野眯著眼,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危險,不咸不淡的說道:「我勸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
臨近考試,程歡想著需要重新置辦一套文具,所以一下課就把許初見拉去了小賣部了。
許初見想著,自己好像沒有準備2B鉛筆和橡皮擦,於是便跟她一塊去了。
程歡挽著許初見的胳膊,開開心心的往小賣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路過的男生都會忍不住回頭看她們,準確的說,是看她。
對於和許初見一起走會吸引很多人視線的這件事,程歡從一開始的不習慣,到後面的坦然接受,最後甚至引以為豪。
呵,她和校花可是朋友關係呢。
她能挽校花的手,別人不能;她能和校花貼貼,別人也不能。
許初見不知道的是,程歡心裡已經悄悄的把校花的人選換成了許初見,並且引以為豪。
「對了初初,你想好要怎麼競選舉旗手了嗎?按照鄧可兒的性子,她可是不會示弱的,也不會輕易讓你當選上的。」
程歡平時和鄧可兒接觸的不多,只是聽別人說她是一個好勝心很強的人,所以想著來提醒一下許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