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這可不是占便宜,這只是!只是父愛泛濫,妥妥的社會主義父子情!
「琅哥,我沒事啦。」聽聞琅哥兩字,我渾身一抖,只見江知野一邊抬起頭,一邊笑得非常甜且非常無比超級自然地改了稱呼。這個安全距離瞬間就拉近了幾千米,江知野上上輩子怕不是拆牆工,專業拆人與人之間的牆一百年。他喊我琅哥,我是不是該禮貌地回敬他一句……野弟?野地賽車的野地?呃……還是算了吧,江知野高端大氣上檔次,怎麼可以有那麼low的名字!不可不可!那我該喊啥?知弟?怎麼那麼像一種昆蟲?江弟?怎麼可以喊「降低」!?江知野必須給我up up up!
沒等我把各種奇葩稱呼喊出聲,江知野很快又說:
「琅哥,還好你沒吃,這個餅乾真的超級難吃的!」江知野滿臉驚魂未定的表情。
「我……」
「還好我在,不然琅哥就要受苦了。」江知野又拍了拍胸口。
「你……」
「不過琅哥能來這個節目真是太好了。」江知野微微一笑很傾城。
「呃……那個」
「琅哥,這個……」
「琅哥,我……」
「琅哥!」
「琅哥!」
「琅哥一一」
江知野私底下的感情原來這麼充沛的嗎?果然人不可貌相。不過這琅哥喊得像別人男團開場喊名字,還是一人男團,還要是唱跳彈耍都是我,我還是四樣都不行,成團之夜變散band,真是單薄又悽慘。
「琅哥…….」
我被江知野三百六十度環回立體聲all around you的"琅哥"吵到爆炸,我終究是忍不了了。
"江老師您一一"
"琅哥,到下一個遊戲了!"江知野興奮不已地眨巴著他的圓溜溜黑乎乎大眼睛說。
K!O!
江知野為什麼這麼好看!
天地不公,大家都是演員,為何只有我殘。
55.
不過這一兄友弟恭的場面持續不了多久,因為我這個小十八線怎麼可能有參加兩個遊戲的機會呢?就像中風的急救時間,我這個黃金二十幾分鐘是不可能延長的。
江知野邁出一大步,發現身邊無人與之並肩,於是又回頭看我。
"琅哥?"
在這幾分鐘內,這個稱呼的出現次數比我你他還高,堪比呼吸頻率,江知野牌呼吸機,哪裡不會喊琅哥。
"我……我要走啦。"
過了這個短短的遊戲,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位置樂!
江知野愣了愣,然後瞬間急速退回來我身邊,在我感覺就像電影的25倍快速倒放,不過江知野的臉本來就像一個一秒鐘的奧斯卡文藝電影,他瞪大眼睛有些著急地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