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不合時宜的重要的事情講三遍。
「琅哥你能不能喜歡我呀?」江知野堅定無比地大聲告訴我,導致我不能以耳鳴耳聾耳積水來解釋目前這個情況。
然後江知野又深情又真切地喊了我的名字,深刻地體現重要的事情要講三次這個道理。
這……好一出替身上位的戲碼?這……我嗑的CP特麼的BE了?這……我不嗑的他還HE了?
我仿佛在玩電腦的掃雷遊戲,還是一踩一個炸那種。還沒從踩雷的震驚中緩過來,江知野突然坐到我身邊,一套熟悉的降龍十八掌螳螂拳葉問把我一把推倒,然後我整個人就直著腰板僵硬地倒在了床上,他上我下沒左沒右,此時他正斂著眼帘不知道在看哪裡。
這……野狼原來是真的野和真的狼?
我情不自禁地問出一句:
「我配嗎?」
「為什麼不配!琅哥眉如墨畫劍眉星眸一一」
「你在背小學生成語大全嗎請問?」
江知野見成效不彰,於是換了一個方式。
「琅哥真會保養皮膚,你比床單更白。」
「那是被你嚇的。」
「琅哥的手真漂亮,白裡透紅。」
「那是被你掐的。」
因為文縐縐的不行,您就直接建了一個誇誇群是吧?
江知野你如果這樣敷衍地和司寒告白是不行的啊!啊不對我還想這個幹嘛!
「琅哥你在想別人。」這樣想著的時候,江知野突然委委屈屈地問我。
「沒有,我在想你。」我這話一說完江知野仿佛停電的燈泡突然恢復了電源,嘭地一下就亮了起來。
我難道說錯了啥?我不是實話實說嗎?
這樣想著江知野突然就湊近了我,我覺得此時的我在精準踩雷後應該已經是一臉慷慨赴死的樣子了,可能是我臉色過於蒼白,張著嘴仿佛下一秒要口吐白沫,江知野改變了攻略方向,伸手蓋住我的眼睛,輕輕地親了親我的額頭,然後攬住我說:
」琅哥你不要再撩撥我了。「
這話說得我好像小卡片上的人兒一樣,大佬我是零經驗好嗎!我這明明是臉色發白,撩撥你個大頭鬼!
「雖然我不會卡點,跳舞也不是跳的很好,唱歌也一般般,但是琅哥可不可以考慮一下我啊?」
但我伸手摸了摸臉,卻發現熱得燙手。
噢,我不白了。
我覺得我魔杖了,身體的表現和我想像的表現竟然完全不一樣。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的body仿佛已經不是我的bod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