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又輕輕地掐了掐他的臉說:
「我可是下定了決心就算最後頭破血流也甘願冒險和你在一起,你可不許現在跟我說你後悔哦!」
江知野聽完這句話瞬間紅了眼眶淚眼汪汪。
「琅哥……」
他一把把我的頭按進他的懷裡說:
「琅哥才不會頭破血流呢嗚嗚,我一定會把琅哥保護的很好的!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會掉的嗚嗚!誰要是讓你掉頭髮我鯊了他!」
Duck不必如此誇張,中年脫髮危機誰都有,三分天註定,七分靠打拼,夜熬越多七分就越大。
「真的是我嗎?」江知野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嗯,是你。」我難得認真地點了點頭。
江知野又重複了一次這個問題。
「真的真的是我嗎?」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
江知野沉默了一會又含淚問我:
「是講給江知野不是顧停夏的對嗎?」
我聞言抬手捏了捏他的臉說:
「對,是何琅想要和江知野在夏天熱戀,不是宋斂冬和顧停夏的暗戀。」
江知野的臉亮了一下又變得烏雲密布,他又問我:
「就只是在夏天嗎?」
「……」您還挺會扣字啊?
「我每一年的四季都想和你熱戀,想和你在春天去田裡撿稻子,在夏天坐在涼地板上吃冰棍,在秋天坐在屋檐下數落葉,在冬天相互依靠依偎取暖。」
「無論是酷熱的夏天還是寒冷的冬天,我都想在你身邊。」
江知野的眼眶變得更紅了,我湊近了他一點說:
「你喜歡我這件事月亮聽到了,我也聽到了。星星上的花想變成你手裡的玫瑰,所以你願不願意把星星上的花摘下來放到你自己面前啊?」
「嗯,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江知野淚眼汪汪地狠命點頭。
我伸手拿了一朵塑料花放到江知野的手裡,說:「那就要一輩子都收好咯。」
江知野瞬間破涕為笑。
「好。」
可能是江知野的「好」字太用力了,這塑料花不知道為什麼就散架了,江知野慢慢上挑的眼角瞬間又垂下去了,嘴巴又撅到可以掛油瓶。
於是我抓起江知野的手,擺成花的形狀,我本來打算把自己的臉托上去,但江知野突然甩起了花手。
「……你在幹嘛?」
「我在當花。」江知野甩著花手一臉無辜。
???
你認真一點好不好!我正在走文藝感天動地的路線你在幹嘛?這特麼瞬間就土味溢出屏幕。
我氣呼呼地強制停止了他擺得起勁的花手,把自己的臉託了上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