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標記在心上吧。」
他話一說完就在心間的位置啃了一口。
「霧草!好痛!你屬狗的嗎?」
江知野啃完之後眨著兩黑溜溜的眼睛對我說:
「我屬於琅哥呀。」
……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謝謝,有被土到。
「等等?你還來?」
他啃完還一臉仿佛觀覽完名勝古蹟一臉滿意地跟我說:
「哥,現在你胸口的齒印是心形的呢,我的心意已經印在你的心臟了。」
他說著又爬上來了一些,面對面地和我說:
「我已經標記琅哥了,琅哥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這個人他心裡啥都知道,他就是故意坑我!
我把衣服拉好,一掌降龍十八掌推了推他的額頭,說:
「你小子是狗狗嗎?我特麼是骨頭嗎!還齒印!齒你個頭的印!」
江知野不但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還仰著頭拱著我的手說:
「反正琅哥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不許再喜歡別人了!這就是證明!」
你這是在污衊我!
「我哪有喜歡別人!我就是以前喜歡看你和別人而已……」
「琅哥。」江知野低聲喊了喊我,我好像感覺到了低氣壓。
「嗯?」
江知野沒回應我,他自顧自地又掀起了我的衣服,又把腦袋湊上去。
「等等,你幹嘛?」
我一把抵住他的腦袋,一臉驚恐地問他。
「另一邊也要標記。」
「不是!等等?還來??嘶一一」
見我一臉扭曲,江知野盯著我胸口伸手輕輕摸了摸齒印問:
「琅哥,很痛嗎?」
「痛不痛你試試?」我張牙舞爪地說。
「但琅哥這裡很漂亮。」
「你這是什麼形容詞?」
江知野解開了領口的扣子,沉著聲說:
「琅哥,你知道在cark and fork的世界,是怎麼樣的嗎?」
這個世界觸及了我的盲區了,於是我張著嘴一臉疑惑地看著他。
江知野沒有再說話,反而撫上我的腰,他盯著我說:
「琅哥,我們zqsg吧。」
我想起我們之前的直播,於是口比腦子跑得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