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哥你不喜歡我了,你叫我睡地板還牴觸我……」
不是Mr 插rlie,這怪我嗎???
「那還不是因為你自己!?」
江知野抱著抱枕更委屈地說:
「琅哥還連我們最最重要的約定都忘了!我每天都重複一遍生怕自己忘了的……」
你就是查理家的繼承人吧!查理查奇的氣質這塊您還真是拿捏得死死的啊!
江知野現在垂著耳朵扁著嘴的樣子像極了受委屈的狗狗。
「琅哥不是真的喜歡我……琅哥只是在應付我……我的真心……」
「行了!住口!不用你睡地板了好吧!所以我們約定了什麼?」
江知野抱枕一拋整個人彈起來說:
「我要抱著琅哥睡!」
我拿起一個枕頭往他那一砸,說:
「你不要得寸進尺!」
江知野瞬間又跌坐在地上的抱枕上,低著頭鬱悶地說:
「琅哥嫌棄我……琅哥牴觸我……我那麼喜歡他……可是他不喜歡我……」
見他一臉人生無望失落委屈我唯有說:
」好了好了抱著睡抱著睡!所以我們的約定到底是什麼?「
江知野立刻爬到床邊雙手扒著床沿說:
「我們上次一起錄節目的時候琅哥答應我說請我吃飯的。」
「哦對,我們第一次一起錄節目那次。」我瞬間想起被香菜支配的恐懼。
「不是第一次!」江知野突然大聲,然後他掰著手指算給我聽,
「琅哥出道第三年的三月份我們一起上過一個綜藝節目,琅哥出道的第四年的八月份我們也一起上過一個暑假特輯舞台,琅哥出道的第四年的十一月,我們也一一」
我聽著江知野說,腦袋裡毫無印象,在我僅存的記憶里,我記得自己在這些節目裡好像都淪為背景板了,而且也沒怎麼上過鏡,在現場估計連江知野的後腦勺都看不到那種,於是我插嘴問他:
「你怎麼記那麼清楚?」
「當然記得了,每一次和琅哥一起上節目是我的榮幸,我都非常珍惜的。」江知野一臉驕傲地說。
「我都不太記得了。」我摸了摸後腦勺說。
「琅哥是打算食言嗎?」江知野裝作臉色陰沉地盯著我。
「沒……沒有!吃!想吃什麼等出了劇組你閒下來了我就請你吃!」
我大手一揮豪氣不已,
「錢什麼的,都不及你重要,我可是正主至上主義者,你想吃一一」
江知野突然打斷我說:
「不是正主至上。」
「什麼?」
「是男朋友至上主義者。」
「……這……這不都是你嗎!」
「不一樣,只有男朋友至上主義者以後才是老公至上主義者。」
「你為什麼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這些話!?」
「嘿嘿,擇日不如撞日,不如琅哥拍完戲的那天就請我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