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塵卿看她的視線愈發耐人尋味,游景瑤被他這個似乎要洞穿她的眼神給看得背脊漸漸升起一股涼意。
他就用這樣的眼神將游景瑤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微微靠近了她,薄唇輕啟:
「你為何對本尊的事如此上心?」
游景瑤一噎。
「知道本尊受傷,還知道中的是熾毒,更知道本尊在霰雪峰冰晶宮療傷……」月塵卿語速放緩,眸色越來越陰冷,「你究竟是什麼人,知道的如此確切?」
完了。
她心道,給這傢伙反應過來了。
別為難她這隻工具小狗了,她只是負責完成任務而已,竟然還要給男主解釋背景。
游景瑤感覺自己的腦袋從來沒轉的這麼快過,頭腦風暴後,突然間一個激靈,語速極快地問他:「月少主可還記得我的名字?」
月塵卿被她突然這麼一驚一乍嚇了一跳,「記得。」
他半邊眉壓了下來,似乎她的名字著實有些生僻難記,有些費力地思索了兩秒,然後字正腔圓道:「游景瑤。」
「哦哦,好!我們月少主記憶力超棒!既然你記住了,我就先走啦?」游景瑤見成功岔開話題,腳底抹油,一副馬上就要化成離弦之箭竄出去的樣子。
月塵卿的目光瞬間凝成實質,狐尾上的絨毛猛然聳直:「本尊何時答應過放你走?」
「別激動,別激動,」游景瑤立刻像安撫嬰兒一樣拍了拍他的尾巴,「我明天還來,好嗎?」
「你……」月塵卿盯著她輕拍自己尾巴的小手,或許是覺得僭越,面色並不好,但是沖天的煞氣竟因為她這輕柔的拍打動作而褪去些許。
「我如何知道你明天還會不會來?」他自言自語似的道出一句,語氣不佳。
游景瑤聞言咯咯笑了:「你擔心我騙你?」
鵝黃衣裙的少女托腮想了想,伸手摘了脖子上一枚銀光閃閃的東西,隨即踮腳,就這麼明剌剌地掛在了月塵卿脖子上。
「這是何物?摘下來!」
月塵卿神情寫滿了抗拒,他是妖族尊主,還從沒被人在脖子上戴上過什麼東西,剛才的這種儀式簡直就像是高位者對他授予了什麼似的,這讓他無法接受。
況且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怎能有任何的裝飾,在戰場上豈不累贅?!
游景瑤看他不知道為什麼又應激起來,趕緊又拍拍他的尾巴,還順了順毛:
「你不是說擔心我不會再來了嘛?我給你我的平安鎖,這個是我阿爹給我保平安的,對我來說很重要,只要你拿著它我就一定會來找你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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