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來,為了粘著月長風,口袋裡那點現代帶來的小玩意和小遊戲也快要用盡,明日她真的拿不出新東西勾住月長風了。
說走就走,游景瑤麻利地將隨身行李用奶黃方巾包起來,紮成一隻包裹,隨後歡歡喜喜挎在身上朝紫雲榭進發。
住進紫雲榭這麼久,月塵卿不曾主動找過她,唯一有過的幾次會面,也是她上趕著去見他。
她離開這麼久,也不知道月塵卿有沒有來偏殿看過一眼,或者知不知道自己離開?
還是不知道的好。若是知道了,回去以後說不定要被罰。
她越想越心亂,拽著背上的小包裹從側門溜回了紫雲榭偏殿。
偏殿有門可供進出,游景瑤回來並不需要經過正殿,所以完全不會驚動在正殿的月塵卿。
進門之時還在擔心月塵卿在偏殿侯著她,幸虧沒有,游景瑤就這麼順順利利地回到了偏殿,毫無阻礙。綾香等人一見娘娘回來,紛紛欣喜地圍上前來,給游景瑤卸下背上的包裹。
回到紫雲榭竟像回到家一樣有種熟悉感,游景瑤開開心心地洗了個花瓣浴,換上一身輕薄蠶絲睡裙,準備就寢。
今日她睡得格外早。
……
「尊上,側夫人回來了。」侍者在月塵卿耳邊小聲道。
已是子時一刻,月塵卿還在書房批閱著今日王臣們上奏的文書,原本有些扛不住睡意,已然昏昏欲睡,侍者這么小聲一句報備,竟是讓他滿心睡意消散無蹤。
月塵卿澹然抬眉,聲線寡淡:「何時回來的?」
「半個時辰前,娘娘一回來便洗漱休息了。」侍者答。
他忽地合上了文書,劍眉蹙起。
一回來就睡下。
她到底還當不當自己是紫雲榭的人。
這裡分明是他青丘尊上的寢宮,游景瑤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去便是十日不歸,一句話不留。
就像她平日作風一樣,看上去嘰嘰喳喳,說起話來沒有要停的意思,實則貌是情非,遇到關鍵話頭只會抿唇不發,不做解釋,時刻卷袂要逃。
就像只臥於雲端的蝴蝶,每日張牙舞爪地撲棱著翅膀,貌似鮮活永駐,實則隨時都預備著要飛走。
月塵卿拂袖站起,繞開侍者,直逕往偏殿方向去,衣袍翻飛處捲起一陣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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