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寧腦子迷茫一片,他試圖地回想一下記憶中有沒有誰哄人的片段,拿出來借用一下,可無數片段閃過,好像沒有一個是用得上的。
至於拒絕傅言鶴,似乎顧溫寧從一開始就否決了這個選擇,他思考的是如何哄人。
別看只是這麼簡單的要求,對有的人來說是信手拈來,可顧溫寧卻無從下手,不太確定怎麼樣才算是哄人,要說些什麼?還是要做些什麼?
顧溫寧的茫然無措傅言鶴是看在眼裡的,雖然有一點點小惆悵,想讓老婆哄哄自己可是老婆不會,但他可不是會這麼輕易就灰心喪氣了,反而是很樂觀地想,不會就教唄,只要他把老婆教會了,老婆不就能現學現用了嗎?不然要是老婆一輩子都不會哄人,他豈不是就享受不到老婆哄他的大好待遇了。
這怎麼可以!
教教教,當然要教。
而且把老婆教會了,他就是第一個被老婆哄的人了,想想就美滋滋,第一啊,全世界獨一份的待遇,不可錯過。
第32章 手有想法,自己要牽老婆的手
於是傅言鶴清了清嗓子,微彎的眼睛裡帶著細碎的笑意。
「老婆你跟我學就行了,就說不怕不怕,不疼不疼,吹吹痛痛就飛走了。」
顧溫寧有些懷疑地看了傅言鶴一眼,心想哄人是這麼哄的嗎?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但顧溫寧一時又想不起來古怪之處在哪裡。
面前的傅言鶴一臉期盼,雙眸亮若星辰,顧溫寧猶豫了一下,還是忍著心中那點兒莫名的不自在,有些磕磕絆絆地照著傅言鶴說過的話重複了起來。
「不怕……不怕,不疼不疼……吹吹……吹吹痛痛就飛走了。」
那板正的表情,還有嚴肅的語氣,好像在上台演講一樣,真看不出,也聽不出是在哄人。
偏偏傅言鶴卻高興極了,心中的小人開心地手舞足蹈,左搖右晃。
被老婆哄了,怎麼可能會不高興吶。
「老婆,你哄人的時候不要這麼嚴肅嘛,語氣可以放柔一些。」
顧溫寧微微擰了下眉頭,儘量地放緩聲音,又重複了一遍。
大概是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再說出口的時候就沒有多少難度了。
可傅言鶴卻搖著頭,「還是好疼啊,要和老婆牽手才不會痛。」
說話的同時,傅言鶴的一隻手已經很有想法地握住了顧溫寧的手,緊緊抓著,不給任何掙脫的空間。
顧溫寧輕飄飄地掃了一眼。
心說他還有拒絕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