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點是好的沒錯,但也的確不招人待見啊。
傅言鶴豎起耳朵,期待極了。
顧溫寧輕抿了下唇,眼睛一閉,一臉豁出去了的表情,聲音又輕又軟地開口,「哥哥。」
不就一個稱呼嗎,喊就喊了,又不會掉二兩肉。
然而顧溫寧耳根不受控制地熱了起來。
看似沒什麼特別意味的稱呼,從不同的人口中喊出來,對象不同,情境不一樣,氛圍就會變得不一樣。
比如現在,就是旖旎的。
傅言鶴一瞬間魂兒都飄了。
好聽。
真好聽。
尾調軟軟的,著實是好聽。
就是可惜怎麼沒拿手機錄下來。
「我沒聽清,老婆,不算數,再喊一次,好不好?」
傅言鶴試圖耍賴。
然而顧溫寧這次才不上他的當,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那是你的問題,為什麼要我承擔責任?」
其實顧溫寧覺得傅言鶴是聽到了的,不然他怎麼笑得那麼開心呢。
傅言鶴皺了皺臉,在心中悄然嘆了口氣。
老婆太聰明了,不好糊弄啊,想要為自己謀取點兒福利都不好操作,老是過半而中道分崩離析
不過這樣也好,他都不好糊弄得到老婆,其他人肯定更不容易了,省得老婆被外頭的什麼野花野草勾走了。
他可是知道的,老婆自從進入京大以來,就一直是系裡的系草,很招人喜歡的。
別人喜歡老婆,那是他們有眼光,畢竟美好的人和物光芒是難以掩蓋的,但老婆只能是他的,其他人都得靠邊站。
糊弄沒成,傅言鶴有那麼一點點失望,不過他還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將顧溫寧抱出去,把先前看的海綿寶寶那集剩下三分鐘給看完了,還重新又看了一集。
這麼一折騰,時間就來到了十一點半,這一次顧溫寧必須得睡了。
顧溫寧看得還挺滿足的,乖乖地去睡覺。
在傅言鶴抱他之前,就自覺地站起來往臥室走。
慢了一步的傅言鶴眼巴巴地看著顧溫寧毫不猶豫轉身離去的背影,有點兒生自己的氣,忍不住捶胸頓足。
讓你看太入迷了,現在好了吧,抱不到老婆了。
隨即傅言鶴想起晚安吻還保留著,一溜煙地又跑進臥室,抱著顧溫寧貼臉親了一下。
「晚安,老婆。」
傅言鶴不僅是要親顧溫寧,還要向顧溫寧討一個晚安吻。
他垂下眼睛,滿含期待地看向顧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