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知道岑時已經是有對象的人了,不然傅言鶴還能更吃醋。
心裡酸溜溜的傅言鶴見四周沒什麼人注意到自己,拉著顧溫寧去了一樓的一個房間。
房門剛剛關上,屋內頓時烏漆嘛黑的一片,顧溫寧正摸索著要開燈,忽然感覺到耳垂上傳來微痛的一下,自己被人輕輕咬了一下,這一瞬間,顧溫寧仿佛感覺到有一道電流啪的一下從他的腳底猛的躥到了天靈蓋,甚至頭皮都瞬間泛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差點沒原地跳起來。
顧溫寧下意識往前一掙,傅言鶴便也很配合,順從地鬆開了鉗制。
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傅言鶴不禁有些心虛,連忙討好地湊過去,「是不是咬疼了?我給你吹吹,老婆。」
顧溫寧冷哼一聲,眼睛微眯,「下不為例。」
傅言鶴立刻順著台階下,點頭哈腰地保證道:「謹遵老婆大人的命令,小的記住了。」
只是傅言鶴說話只說一半,還有一半沒有說出來,那就是記是記住了,但下次還敢,他就是個死性不改的。
沒有下次是不可能的,他根本忍不住嘛,既然忍不住,又何必跟老婆做一些實現不了的保證。
不過下次他可以讓老婆老婆報復回來,也咬自己一口,一報還一報,有來有往,才公平,可不能仗著老婆脾氣好就一個勁地「欺負」老婆,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傅言鶴格外羨慕小說里那些可以標記自己omega的alpha們,只要標記了心愛的omega,其它的omega 和alpha會很清楚的知道這個omege已經名草有主了,他是有自己的alpha的,但凡是有點兒腦子的,腦迴路正常的,都不會再去招惹有alpha的omega。
可他不是alpha,老婆也不是omega,因此儘管在床笫間盡情施展各種技巧,試圖讓老婆全身上下,從內到外,全都沾滿自己的氣息,又或者是留下無數愛的印跡,但努力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因為要不了多久,就什麼都沒留下。
要是沒有戒指,老婆還會被很多人誤以為是單身,桃花只會更多。
顧溫寧在心中無聲嘆了口氣。
他發現傅言鶴實在是太會說,不,應該是太會狡辯了,油嘴滑舌的,怎麼說都有他的一番道理,哪怕是歪理,也往往能自圓其說,邏輯自洽,而自己總是說不過,經常處在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