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傅言鶴覺得最合理的可能性是顧明煦身邊出了一個知道他計劃,但選擇了背刺搗亂的內鬼。
背刺,這得多大的仇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一切也只能怪顧明煦咎由自取、自食惡果罷了,如果他老老實實,安分守己,不懂什麼見不得人的歪心思,今天就不會丟人現眼了,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大概便是如此了。
車剛在大門口停下,金子聽到聲音,邁開四條腿刷的一下跑出來,歡快地搖著尾巴出來迎接它的兩個主人。
確切來說,金子是來迎接顧溫寧這個才認識不久的新主人的,傅言鶴這個舊主人是順帶的,買一贈一的那個附贈品,沒看見金子一直圍在顧溫寧身邊打轉,一會兒貼過去挨挨蹭蹭的,一會兒汪汪叫的,從聲音里不難聽出它的歡樂。
顧溫寧會伸手溫柔地摸摸金子毛茸茸的大腦袋,如果金子伸出了爪爪,還會和它握手。
類似的場景儘管傅言鶴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按理說對此已經習慣了,但心裡還是免不了有些酸。
怎麼感覺老婆對金子比對他好呢?
老婆會精心給金子挑選狗糧,買零食,會天天牽著金子出門遛彎,會陪金子玩遊戲,會給金子洗澡……
可他呢?
好吧,老婆會關心自己的飲食起居,會和自己一起散步,晚上會配合自己一起進行愉悅的夜間活動……
算起來老婆好像並不偏心,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就在傅言鶴東想西想的時候,兩人一狗一起進到了客廳,顧溫寧陪著金子玩了一會兒,起身去洗漱了。
顧溫寧從浴室出來,一眼看見身上還帶著些濕氣的傅言鶴,顯然傅言鶴用樓下的洗浴間也洗好澡了。
這會兒的傅言鶴看上去還挺君子的,然而等幫顧溫寧吹好頭髮,兩人雙雙倒在床上時,傅言鶴不由心生歹念,環在顧溫寧腰上的一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四處地遊走著,到處煽風點火。
「老婆你今天累不累啊?」
傅言鶴一邊問,一邊將嘴唇貼在在顧溫寧耳邊。
顧溫寧耳根一熱,含含糊糊道:「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