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邵寄示威般地攬過容殊,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溫柔地說道:「老婆,今天釣了這麼多魚,真是辛苦你了。」
容殊微微垂首,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眉眼低垂,似乎是有些難為情,宛如白玉般的面龐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恰似桃花盛開在上面,粉面含春。
他本就長得俊美非凡,此番發自肺腑的莞爾一笑更是堪稱絕色,當場就讓邵寄看直了眼。
真男人從來不嘴上逞強,不在意在外人面前是老公還是老婆,他們只會在被窩裡牢牢掌控主動權.。
容殊就是這麼一個人。
邵哥好面子,平日裡讓讓邵哥,任由邵哥嘴上逞強也無關緊要,只要邵哥在床上乖乖聽話,願意接納他就行了。
見狀,傅言鶴不由心生疑惑,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
難道是他搞錯了?原來在老邵和容殊之間,占據上風的是老邵。
仔細想想,似乎也並非全無可能,五五開的機率。
然而,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他準備的那份大禮或許就有些不合適了。
容殊你自求多福吧,沒辦法,誰叫你自己不夠爭氣呢?
傅言鶴在心中默默同情了容殊一秒鐘,隨後便心安理得地將此事拋諸腦後。
他向來秉持絕不自我內耗的原則,怎麼能怪他呢?最多算是弄巧成拙、好心辦了壞事罷了。
他又不是故意的,哪知道邵寄和容殊的情況和他以為中不一樣。
容殊感到覺傅言鶴看著他的目光有些怪異,心中不禁升起幾分疑惑。然而,正當他想要開口詢問時,卻被邵寄興奮地拉走,一起去烤魚了。當時沒找到機會問,很快他就忘了。
對於傅言鶴來說,這無疑是又一次在老婆面前展現自我的絕佳機會。他滿懷激情、情緒激昂地投入到烤魚的工作中,不僅如此,他還準備了一些其他的美味食材,如牛羊肉串和五花肉串等,一起放到烤架上烤,動作有條不紊,不慌不忙,有一種氣定神閒,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從容淡定。
一旁的顧溫寧本想幫忙,但似乎找不到合適的事情可做。最終,他選擇陪伴在傅言鶴身旁,與他閒聊以作消遣。
這對傅言鶴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不需要老婆做什麼,只要陪在他身邊就好了,他圖的就是老婆這個人心在他這裡。
「老婆,你之前有沒有親自嘗試過烤燒烤?」傅言鶴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