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放縱換來的是傅言鶴的過分,變本加厲地「欺負」人,「開車」都快成車神了。
顧溫寧這一次真可謂是切身體會,深深領悟了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和「決定得了開始,但決定不了結束」這兩句話的含義。
此時此刻,他感覺自己仿佛已經失去了半條命,既疲憊不堪又睏倦難耐,雙眼猶如千斤重擔般沉重無比,無論如何也無法睜開。身體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量,虛弱至極,就連動一動手指都感到異常吃力,更不用說推開那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胡作非為的傢伙了。面對如此熾熱的愛意,他只能無奈地默默承受,無法推拒。
顧溫寧甚至記不得這場激情是何時結束的,當他從昏睡中甦醒過來時,發現臥室的光線一片昏暗,窗簾關得嚴嚴實實,沒有絲毫外界的光線能夠滲透進來,令人難以分辨現在是上午還是下午。
他試圖伸手去夠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一下時間,然而昨夜過度的辛勞使得他連翻身這個簡單的動作都變得異常困難,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充斥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酸痛感,讓他完全使不出力氣來。
第一次,顧溫寧深深體會到了雙腿發軟,無法下床的感覺,此時此刻的他,幾乎完全變成了一個廢物。他甚至毫不懷疑,以自己目前的身體狀況,連站立和行走這樣最基本的動作對他而言都是一大難題。
不僅如此,他還失去了行動的自由,根本無法動彈。原因無他,只因腰間緊緊環繞著一雙有力的大手,仿佛生怕他會逃走一般,將他牢牢地禁錮住。
顧溫寧真是服氣了,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愛人竟然這麼會折騰人。以前他還以為對方已經夠過分了,但事實證明,昨晚才是真正的放開。
一想起昨晚的經歷,他就不禁有些無奈。
「老婆,你醒了,睡得怎麼樣?」傅言鶴的聲音略微沙啞,透露出關切之意。
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心愛老婆,而且還能把老婆抱在懷裡,挨挨蹭蹭,貼貼臉,傅言鶴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顧溫寧張了張嘴,想要發出聲音來,但是卻沒有辦法做到,他的嗓子已經是沙啞到很難發出聲音來的狀態。
「......我......起......來......放......開......」
顧溫寧努力了好幾次,才終於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傅言鶴聽到後,心裡暗自猜測,覺得自家老婆說的大概是"放開他,他要起來"這樣的意思。於是,他十分聽話地鬆開禁錮,然後自己先起身,接了一杯熱水端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扶起顧溫寧,將水杯遞到他的嘴邊,一點一點地餵給他喝。
看到老婆因為使用過度而變得沙啞的嗓子,傅言鶴心中充滿了憐愛和疼惜。
老婆的眼睛也是紅紅的,而且還有些腫脹,眼皮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顯然是了太久,太多次,流了太多晶瑩剔透的小珍珠,如果老婆是美人魚的話,從老婆眼睛裡掉落出的小珍珠想必能鋪滿床鋪了,還會掉很多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