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圖謀的是不是錢也不確定。
男人繼續道:「這樣吧,我也不多要,只要十個億,讓傅言鶴拿十億來換你,順便也可以驗證一下你們之間所謂的愛情到底有多堅固。嘿嘿,我覺得這買賣挺划算的,你說是不是?顧少爺。」
說完,男人露出了一抹陰森森的笑容,然後轉身走到角落裡搗鼓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功夫,他便支起了一個架子,並將一台相機放在上面,估計是要拍些什麼。
然後他拿起一根足有成年人小臂那麼粗的木棍,一步一步地朝著顧溫寧走過來,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冷漠和蔑視,仿佛眼前的顧溫寧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顧溫寧眼皮一跳,連忙道:「你不是要錢嗎?一切都好商量,我可以配合你。」
在錢財和人身安全當中,顧溫寧當然是要選擇儘可能的保全自己,他現在處於弱勢,硬來不成,只能先虛與委蛇。
然而男人卻不吃這一套,又或者是他不見血心裡頭就不得勁,走到顧溫寧面前後,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完全不給顧溫寧談判的機會,直接舉起木棍,狠狠地砸向了顧溫寧的膝蓋。
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顧溫寧只感覺到一陣尖銳的刺痛襲來,這種疼痛深入骨髓,讓他幾乎無法忍受,手指不由自主地緊緊蜷縮起來,身體也因為劇痛而輕輕顫抖著。
緊接著,木棍又一次落下,這一次砸在了顧溫寧的小腿上。同樣的刺痛再次襲來,讓他的身體更加劇烈地顫抖起來,牙關緊咬苦苦忍受著,嘴角幾乎要咬破了皮。
最後一棍,木棍落在了顧溫寧的腳踝上。這一擊猶如致命的一擊,讓他的意識開始模糊,眼神是渙散的,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額頭瞬間冒出大量的冷汗,臉色慘白如紙。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顧溫寧整個人已經變得氣息奄奄,呼吸變得異常微弱,進氣多出氣少。
他的雙腿自膝蓋以下已經被鮮血浸透,原本淺色的長褲此刻變成了深紅色。鮮血不斷地湧出,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地,染紅了他腳下的地面。
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混合在布滿灰塵的房間裡,令人幾乎作嘔。
與顧溫寧的痛苦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男人發出了一陣狂笑,仿佛對自己親手打造出來的傑作感到無比滿意和得意。
緊接著,他悠然自得地走向相機旁,仔細查看剛剛拍攝下的視頻,確認所有需要拍攝的畫面都已完美記錄之後,便心滿意足地拿起相機,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房間。
至於此時正癱倒在地,躺在血泊里,生死未卜的顧溫寧,男人甚至連一眼都懶得多看,完全不在乎他是死還是活。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顧溫寧的意識始終處於混沌不清的狀態之中,他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有人進出過這個房間,但具體發生了什麼卻不是很清楚,因為他實在是睜不開沉重的眼皮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