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婆,你能不能稍微地提前透露一點點有關秘密的內容?」
顧溫寧看了傅言鶴一眼,語氣很輕但很堅定地開口了,「不能。」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當然是因為它的神秘性,如果提前透露了內容 ,還有什麼神秘性可言,那就不能稱之為秘密了。
聞言傅言鶴佯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揉了揉顧溫寧的耳朵,揉得顧溫寧兩個耳朵都紅紅的,口吻幽幽怨怨的,「老婆你怎麼這樣啊?」
顧溫寧眨眨眼,無辜地反問道:「我哪樣?」
還能是哪樣?當然是故意吊我胃口唄,傅言鶴心想。
不過他沒說出來,而是道:「沒哪樣,老婆你真的越來越可愛了。」
這倒也不是傅言鶴在敷衍顧溫寧,而是他真的覺得自家老婆是越來越可愛了,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傅言鶴這麼想,也這麼做了,低頭捧著顧溫寧的臉纏纏綿綿地親起來。
此時此刻,整個病房都瀰漫著一種溫馨而又甜蜜的氛圍,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只有兩人之間那份深厚的情感在慢慢流淌,繾綣而柔和。
……
時針指向上午九點,顧溫寧被推進了手術室。
傅言鶴看著顧溫寧消失在手術室厚重的門內,漆黑的眼底情緒涌動,臉色愈發冷厲。
同時心底生出難以抑制的緊張和忐忑,好比在等搶救的時候那樣。
如果…
沒有如果,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雖然老婆口頭上不說,看似雲淡風輕,心態很好很平和,但老婆肯定也是緊張的,不可能會一點兒緊張都沒有 ,只是老婆把自己的緊張給藏起來了,不讓別人看出來。
老婆那麼驕傲的人,是很難再次承受近乎毀滅性的打擊的。
……
手術一共做了整整六個半小時。
中午的時候,宣持意和俞陌也來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