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傅言鶴忍不住有些灰心喪氣起來。
「年上年下不重要,只要我自己喜歡那就足夠了。」顧溫寧還是不緊不慢道。
這才是他內心深處最為真實的想法,其他任何東西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只有他自己喜不喜歡才是最重要的。他要是真心喜歡一個人的話,自然而然就能看到對方身上所有的閃光點,年紀稍微大一些,那叫做成熟穩重有擔當,要是對方年紀較小一些,那就是陽光朝氣有活力,總而言之一句話,不管怎麼樣都是非常好的。
「那老婆你到底喜歡什麼?」
傅言鶴裝出一副明知故問的樣子,同時還悄悄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
顧溫寧微微側頭,斜著眼睨向傅言鶴,嘴角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輕聲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傅言鶴聽到這句話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喜悅,但他還是忍不住追問一句:「具體呢?老婆你說清楚些。」
只見顧溫寧裝模作樣地在房間裡東張西望,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不回答傅言鶴的問題。
傅言鶴當然不會讓顧溫寧有逃避的機會,他伸出手,輕輕捧起顧溫寧的臉頰,雙眼緊緊盯著他,語氣帶著一絲威脅,狀似氣勢洶洶地道:「快點告訴我,老婆。不然的話,我可要撓你痒痒了。」
顧溫寧怕癢,而且怕癢的地方還不止一處,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有些不自然,眼神中透露出些許慌張。
然而,就在傅言鶴以為他會乖乖投降的時候,顧溫寧突然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他迅速湊近傅言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傅言鶴的唇角飛快地親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用輕快的語氣說道:「喜歡你,言鶴哥,只要是你,不管是年上還是年下,我都喜歡。」
顧溫寧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傅言鶴此刻激動萬分,魂兒都快高興得飄起來了,完全忘記了之前說好的要撓老婆痒痒這件事,現在只想緊緊抱著他,怎麼親吻都不過分。
儘管老婆並不是那種經常將情情愛愛掛在嘴邊的人,但正是這種矜持靦腆的性格,偶爾說出的情話才更加動人心弦,撩人心魄,讓自己深深著迷。
時光飛逝,轉眼間就到了月底,而傅言鶴的生日也即將來臨。
提前一天,宣持意等人約好了傅言鶴,準備給他慶祝生日。
當知道可以攜帶家屬一起時,傅言鶴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下來,然後歡歡喜喜地拉著顧溫寧陪他一起出門了。
上午的活動安排是滑雪,正合傅言鶴的心意。
由於顧溫寧對滑雪一竅不通,因此需要有人來教他,請教練自然是請得起的,但傅言鶴卻大手一揮,自信地表示無需教練,他本人就足以勝任教老婆滑雪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