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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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大路,一輛樸素的馬車上。
顧千秋又不確定地摸了一下郁陽澤的脈搏,確認還跳得很穩健,就第不知道多少次將他的胳膊塞回厚厚的毛毯里。
一抬頭,正對上老鐵的死亡凝視。
靜默了大概三秒鐘。
顧千秋先聲奪人:「我就這一個獨苗!不小心養死了怎麼辦?」
仇元琛卻根本呢沒關注到這個,而是用譴責的語氣緩緩開口:「所以是你渣了他對吧?」
顧千秋:「?」
仇元琛激動:「要麼就是你睡了他親娘。不然他一個出家人,能用淨琉璃滅世火燒你?!」
顧千秋:「……」
仇元琛真的是無語又震驚:「你連和尚都能搞?!……他們四大皆空,我無情問道,你、你怎麼沒來搞我?!」
顧千秋木著一張臉,說:「你想讓我搞你?」
仇元琛恨不得給他一下子:「放你娘的屁!我這是用於表達我震驚的心情!你連在世活佛都搞了,你、你……你可真不愧是你啊。」
顧千秋徒勞地:「別搞來搞去的,多不文雅啊。你聽我解釋。」
仇元琛一擺手,示意他免了。
現在最主要的已經不是誰搞過誰的問題了。
而是那狗日的一出場,就把他們爭了一晚上的黃泉清氣搶走了。
現在他們人均一身重傷不治,差點去跟閻王爺報導了。
爭到最後,卻誰也沒撈到一點好處。
仇元琛忽然探了一下顧千秋的靈海。
還是和之前無數次探的一樣,什麼都沒有,乾淨得如同初生的稚子,是貨真價實的沒有修為。
「我就想不明白了。」仇元琛雙手環胸,懷疑地打量他,「老顧,我知道你很有天賦,但你也不能一點道理都不講吧?你沒靈力,你在鬼長安把凌晨按在地上捶啊?」
顧千秋咳嗽了一聲:「哪兒有?凌晨是發現我的身份後太震驚了,我乘虛而入罷了。而且,我只是靈海里沒有聚集靈力,腦子裡的劍式、步法和心法可全都在。偷他們黃泉地界的一點靈力用,勉強唬人罷了。」
仇元琛表情懷疑。
顧千秋強調:「當時很極限的!我差點就掛掉了!」
仇元琛回想起當時的場面,無奈道:「你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