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然翹著二郎腿,用一副很大爺的姿勢坐在蘇沫旁邊,明顯對坐在桌子對面的凌言非常不滿,如果不是顧及在公眾場合陸子然恐怕要豎中指了。
「看起來所謂的變態就是你了,我不管你在攝影上有多大的成就,沫沫是我的人,你欺負她就是和我作對。」
陸子然用右手食指把墨鏡壓下來了一點,從墨鏡上方瞥著凌言說到。
蘇沫被陸子然的話震驚得說不出話,腦子裡亂成一鍋粥,一肚子問題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
凌言看到陸子然也驚訝了一瞬,不過很快恢復了正常。
「首先,我不是變態,也沒有欺負她。其次,我也不管你在音樂上有多大的成就,蘇沫是我喜歡了十年多的女孩,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她。還有,也許你是為你的事業考慮,但是如果蘇沫和我在一起,我一定會公開的。」
凌言緊緊地盯著陸子然,似乎是希望陸子然現在就能給出一個說法。
沒想到陸子然不屑的笑了一聲。
「真敢說啊,那是誰剛才自己親口承認總是在公司樓下偷看的。還有,我和沫沫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絕對會比你對她好的,時機到了我自然也會公開的。」
「夠了,你們倆適可而止。」
蘇沫心累的不行,再不制止還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子。陸子然從巴黎回來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幫自己解圍也就算了,什麼話都往外說,也不知道他要公開什麼。
「凌言,不好意思,今天先這樣吧,我們先回去了。」
蘇沫說完便拉著陸子然離開了餐廳。
從餐廳門口走到車上一共不超過一百米,陸子然嘆了四五次氣,聽的蘇沫青筋直冒。
「你怎麼了?」
「沒事。」
蘇沫聽著這個吵架過後女朋友的標準回答有點頭疼。像眾多男朋友一樣蘇沫也完全想不明白哪裡惹陸子然生氣了,他自說自話地找過來和凌言陰陽怪氣地對線也就算了,現在又鬧脾氣,明明應該是自己生氣還差不多。
「真沒想到啊,我這才走了幾天你就被人盯上了。」
到了車上陸子然繫著安全帶悠悠地來了這麼一句。
蘇沫聽著就感覺牙酸,今天這事是過不去了。
「人家凌言是我同學好吧,再說了誰知道他今天這是突然怎麼了。」
「你確定他不是跟蹤狂嗎,哪有同學每天到你公司樓下偷看你的。」
「他來公司樓下這事我不知道。」
蘇沫有點不耐煩了,這件事情本來和陸子然沒有關係,他來幫忙確實應該感謝他,但是自己沒有必要和他解釋那麼多。
陸子然難得沒有嗆回來,只是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一直到了快到家才說了一句。
「總之你離他遠點,合作的事情我會讓齊遠安排給別人做的。」
陸子然特別不喜歡和蘇沫吵架,他並不相信越吵架越恩愛這種說法。尤其是他剛從巴黎回來,和蘇沫都一周沒有見面了,結果一見面就看到想了一周的人在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