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胡芮拉著齊遠姍姍來遲的時候只剩下了蘇沫一個人守著一杯喝了一半的奶茶。
胡芮看上去狀態比上次見面的時候好了很多,上次見面的時候坐在對面的兩個人還沒有複合,現在已經在甜甜蜜蜜地準備婚禮了。
「不好意思啊,沫姐,芮芮妊娠反應有點嚴重,這才從醫院趕過來。」
齊遠抱歉地衝著蘇沫笑了笑。
「沒事,婚禮的時間已經定好了是嗎?」
「六月五號,正好是個周末,到時候你和陸子然都過來當伴郎伴娘。」
胡芮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開心,單手托腮笑著說道。
蘇沫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看來齊遠的父母那邊並沒有難為他們。
「婚禮我們倆肯定會去的,你放心吧。」
蘇沫停頓了一下,猶豫地看了一眼胡芮。她不知道關於琴翔的事情齊遠有沒有和她說,但是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確實很讓人擔心。
「沫姐,那件事陸總已經問過我了。上次的項目琴翔中標了,雖然不知道後面還能撐多久,但是至少現在已經算是渡過難關了。」
齊遠似乎看出了蘇沫的為難,主動把話題轉移過去。
蘇沫衝著對方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那真是太好了,不過王奇郡在這件事情沒有使絆子,反倒是有點反常。」
「原來那天那兩個人是王家派過去的。」
胡芮臉色冷了下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讓她義憤填膺的事情一般,整個人都繃緊了。
「哪兩個人?」
「有一次在酒吧有兩個人差點就把齊遠帶走了。」
說到這件事情齊遠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是的,那時候正好是競標的關鍵時候。那兩個人甚至在酒里給我下了藥。」
蘇沫瞪大了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王家竟然會做到這種程度,這麼一看只是買通稿和水軍罵陸子然已經是非常溫和的操作了。
「看來他們是對你直接下手沒有成功,轉過頭來噁心陸子然了。」
「只是取消婚約而已,沒想到王家還沒完了。」
齊遠懊悔地緊緊握住了手裡的杯子,只是對他出手無所謂,沒想到這筆帳會算到陸子然頭上。
「遠哥,你別想太多了,最近網上那件事主要針對的應該還是拉莫,只是陸子然順便中槍了。」
「但是如果不是我駁了他的面子,他應該也不會選擇和陸子然有關的品牌下手吧。」
「你別自責了,這件事情明明你才是受害者,為什麼你反而要在這裡懺悔自己的過錯?」
蘇沫簡直看不下去了,生怕眼前這兩個人馬上就要達成happy ending,又要因為這種煩心事鑽進牛角尖出不來。
「再說了,你不駁他王奇郡的面子,難不成你還想和王韻離結婚啊?」
「那絕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