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季渝生低著頭沉默不語,宋時鶴想起當年,於是諷刺地說:
「你已經能賺很多錢,很成功了不是嗎?還接受了好幾個採訪分享你的致富之道。」,然後冷漠地問:「有了名和利,來找我幹什麼?是要炫耀些什麼嗎?」
季渝生立刻反駁:
「不是的宋先生,我思念你,想來見你,所以就來了。」
「想來見我,」宋時鶴冷笑一聲,「你難道是在說你對我有感情嗎?」
季渝生直視宋時鶴,點了點頭說:
「是。」
宋時鶴扯了扯嘴角,有些好笑地說:
「是在報紙上突然看到曾經仰慕你至死的人落魄至此,所以一時興起來找嗎?」
「像是過氣又或褪色的胸針,一直扔在雜物箱裡,突然有一天穿上一身華服,想起那可憐的胸針,於是又把它翻出來。」
「可是過不了多久,那枚胸針又會回到那陰暗的雜物房重新被灰塵填滿喉嚨吧。「
」這樣的話,那還不如被流放到更遙遠的地方,畢竟被灰塵嗆到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聽著宋時鶴悲傷且滿含拒絕意思的話語,季渝生連忙說:
「不是的先生,我一直都期待著和你的重逢──」
宋時鶴笑了笑打斷了他的話,說:
「期待重逢?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我不是在開玩笑,我看到了有關你辭職的報紙頭條......」
宋時鶴冷冰冰地打斷他說:
「所以呢?」
季渝生張著嘴不知如何回應,宋時鶴緊緊地盯著他問:
「你覺得不是好事嗎?」
季渝生大力地緊緊地抓著安全帶,果斷地否定,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