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聞至口袋裡裝著零食,林逢時會投餵它,有時候是牛肉乾,有時候是小餅乾。
有次兩人遛彎回來,路徑樓下的水果店,看到小野正眼巴巴的盯著榴槤看,也不靠近。
路聞至覺得有意思,盯著小野看了會兒,問:「你怎麼在這兒,你主人呢?」
它似乎是聽懂了路聞至的話,立馬從地上坐起來,朝對面那座公寓樓叫了聲,表示在樓上。
路聞至看了眼林逢時,說:「怎麼感覺像是偷跑出來的?」之前幾次都能樓上的鄰居在附近,這次卻沒有。
林逢時淡聲:「也許。」
狗是狗,邊牧是邊牧,擁有七八歲小朋友的智商,自己開門跑出來玩也是有可能的。
Alpha打了個響指吸引它的注意力,指著水果店內的榴槤,問:「想吃?」
小野搖著尾巴叫了兩聲。
挑了下眉,Alpha問林逢時:「我不會挑,你會麼?」
林逢時搖頭:「不會。」他以前很少吃,因為貴,現在偶爾會吃,基本都是路母送的,吃不了多少就膩。
不過現在聞到榴槤的味道倒有點兒想吃了。
路聞至:「要不隨便挑一個?」
小野急得原地轉了兩圈,徑直走進水果店,聞了一圈後在其中一個榴槤面前停下,伸長了脖子,意思大概是買它,保熟。
路聞至信它一回。
五分鐘後,兩人一狗出了水果店,路聞至手裡提了兩盒形狀飽滿的榴槤。
第一次,林逢時在一隻狗臉上看到了驕傲。
路燈明亮,夜風清涼,路聞至打開其中一盒拿出一次性手套給林逢時戴上,將最上面那塊大的給他,又拿了一塊蹲下來用袋子墊著放到地上。
小野看了看地上的榴槤,又看了眼路聞至,果斷將自己嘴裡叼著的牽引繩放到了林逢時腳邊。
一塊榴槤,換來擼狗體驗半小時。
見林逢時是真的很喜歡狗,路聞至想了想,說:「我們要不要養只狗?」
「已經有招財了。」
「……那個不算。」
——
入了冬,有長款羽絨度的遮蓋,基本看不出林逢時懷孕,但進了實驗室,脫掉外套,儘管毛衣衛衣再怎麼寬鬆,還是很容易看出端倪。
大家對他都很照顧,每天到實驗室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和林逢時以及他肚子裡的孩子打招呼,尤其是學姐劉婉清,哪怕林逢時反應平平,她也能嘮半天。
徐洋現在在他們市中心小學當實習老師,正在努力考編,李川受路聞至影響,也開始專心學業,打算畢業之後跟著路聞至混,至於和管燚,他已經習慣且妥協,甚至還時不時作個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