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接受了自己在廚藝方面毫無天賦的事實。
喝著酒店送過來的酒,靜靜接受尤岐遞過來的烤串投餵。
祁裕幸福地眯上眼。
感覺他要離不開尤岐的廚藝了。
度假,不過如此。
尤岐毫無怨言地給祁裕烤著串。
他們點的生烤串不多,祁裕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他一時興起點的烤串,烤廢了造成浪費可就不好了。
尤岐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烤完那幾串生的。
祁裕吃完,後知後覺覺得過意不去,來度假了還使喚人做事。
有點無良資本家的意思。
尤岐拿了濕巾擦手,聽到祁裕的話,笑笑:「順手的事。」
看到祁裕吃得開心,他的心情也會不自覺放鬆下來。
這是從前在無限世界和原世界都未曾有過的感覺。
海邊的吉他手換了首舒緩的曲子,音樂聲傳來,時間好像慢了下來。
祁裕看著面帶笑容的尤岐,有些看呆了。
尤岐不笑的時候,總會給人難以接近的感覺,事實也確實如此。
但他露出笑容的時候,仿佛打破了周身的屏障,給人可以接近的錯覺。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被迷惑,認為尤岐好說話,得寸進尺,只會被笑容不達眼底的他扔到幾米開外。
可現在的尤岐又有些不一樣。
不是偽裝的笑容,而是發自內心的笑。
如同冰山融化,是種平常見不到景象。
「嗯?」尤岐注意到祁裕的視線,發出疑惑的聲音。
祁裕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失態,有些尷尬地喝了一口手邊的酒。
他打哈哈糊弄過去,尤岐也沒有深究。
很快,他們就又回到了開始的狀態。
輕鬆而又隨意。
忙了那麼多天,祁裕不免有些放縱,喝得有些醉了。
他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會鬧事。
只是比平時話多了一些。
解決完燒烤,回去酒店的路上。
祁裕拉著尤岐絮絮叨叨地說著地皮上的事。
尤岐扶著走路不穩的祁裕,耐心地聽他講。
祁裕沒被打斷,講得更起勁了。
他一個勁地吐槽前段時間酒店的事。
說給他增添了不必要的工作量,還費了錢打官司。
幸好結果賠的錢彌補了損失,不然他恨不得想辦法把馬興輝的錢全都坑過來,用來補償他弱小的心靈。
坑他的什麼都行,就是不能坑他的錢。
本來因為設施價錢高,他的小金庫的成長計劃就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