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感覺還好,就是有些頭暈。」宮茗說道,「可是我又怎麼會在這啊?我明明記得自己是在皇宮的啊。」
「你不是說自己很聰明嗎?被人下了迷藥都不知道!」風無言不客氣的說道,「小心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迷藥?!」宮茗大聲說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低頭看自己的衣著,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鬆了一口氣還好一切正常。
「你現在才知道後怕啊。」風無言說道,「要不是你那個穿紅衣的師兄及時幫了你……」風無言沒在說下去,他自己心裡也是擔心的很。
「穿紅衣的師兄?三師兄!難道是我三師兄!」宮茗激動地說道,「那他現在在哪啊?!怎麼不等我醒來呢?」
宮茗只顧著自己三師兄來了興奮,沒有注意到風無言的臉色變得有些冷意。風無言冷聲道:「剛剛醒來都沒見你怎麼歡迎我,現在怎麼一聽到你師兄就這麼高興?」
宮茗覺得這語氣帶著些醋意,卻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因為我知道你這幾天會回京的啊,而且我怎麼對你不歡迎了啊。是你剛剛吻,呃,那什麼讓我很……」
「很什麼?」風無言問道。
「那讓我很生氣,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初吻啊!」宮茗怒氣說道。
風無言聞言卻是一笑,如果說夜殤的笑容是魅惑人心,那風無言的笑容就是冰山融化的那種感覺。「是嗎?這麼巧,那也是我的初吻呢。你是要我對你負責還是你對我負責呢?」
宮茗無語凝噎,這兩個選擇難道不一樣嗎?宮茗自己內心的一些小想法可能連她自己都很模糊,對於柳宜宣只是觸碰就讓她感到不適討厭。而剛剛風無言在她清醒時吻了她,她只是一開始感覺到心中悸動複雜,然後有些惱怒可又想回味那種感覺。宮茗不想兩個人再討論這個問題。她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先討論些別的問題吧?我是怎麼中了迷藥的啊?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是小火帶我找到你的。」風無言說著視線移向小溪那邊,小火遠遠的只能看到模糊的一小塊紅色,估計又是再捉魚吧。風無言繼續說道:「至於你怎麼中的迷藥,我也想問問你呢。」
宮茗皺眉思索著,說道:「我記得我跟柳念念一起從皇宮出來,去見她哥哥柳宜宣,在路上我除了感覺有些困別的也,奧!那天我們出宮的時候走的不是金雀門,但是走的哪個我記不太清了,反正樹很多很茂密。難道是柳念念!?她居然真的敢算計我?」
「茗兒,你去見柳宜宣是為了什麼。」風無言換了個問題問道,並沒有回答柳念念敢不敢的問題,因為要是他們真的成功了。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名節最為重要,就算是宮王爺宮王妃也難堵眾人悠悠之口。
「哎!還不是因為你那大哥,帶著柳家兄妹從皇宮逛著玩,然後那個柳宜宣被小火咬了一口跟要死了一樣。你那個大哥非說他帶著柳公子進宮得給柳丞相一個交代,不然就去找我哥。我不想這麼麻煩就想我去關懷一下就算了。」宮茗無奈的說道。
「是這樣啊。」風無言低聲說道,看著自己手中的水囊沉默。他那位大哥向來眼高手低,對於比自己地位低沒有權勢的人向來不會有多餘的關心。那柳宜宣是柳丞相的唯一兒子,而最近大殿下和柳丞相走的那麼近這麼護著柳宜宣也正常。只是風無言沒想到這朝廷上的爭鬥居然將宮茗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