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就在四人一起離開的地方不遠,一輛馬車緩緩的行駛過。坐在裡面的尹正陽看著剛剛四人站著的地方,隨後慢慢放下車簾。他本人不愛走路,從夜殤的明岳閣出來本想著用他們的馬車,然後夜殤很不耐煩的說沒有馬車只有馬。尹正陽就派人去叫了自己的馬車來接自己,正巧在街上碰到宮茗和顧呈澤他們。
尹正陽是個絕頂聰明的人,而且很會揣摩人心,他聽到其中一個男子稱呼那個長相俊朗的青年為太子。在這京城能被稱做太子的人怕是除了顧呈澤沒有他人。只是那顧太子對待那位小郡主的態度,尤其是眼神中那種愛慕。尹正陽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有意思,真有意思。
「走吧,我們去丞相府。」尹正陽對著馬車外的馬夫說道。
「是,公子。」馬夫回道,駕著馬車往宮茗他們相反的方向駛去。
柳丞相府,很久沒有在京城露面的柳念念正對著自己房間內的花瓶發脾氣。『啪!哐啷!』花瓶落地的聲音,柳念念面色猙獰的看著碎在地上的花瓶,喊道:「父親呢?為什麼不讓我出去!我都在房間呆了好幾天了。」
房間內的侍女都面面相覷不敢上前阻攔她,害怕被當成出氣筒。
「你們都是啞巴了嗎!平時說話倒是嘴甜的很。」柳念念看著那些不吭聲的丫鬟更是來氣。隨手拿起一個茶杯扔在門口,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陣亂響。
「念兒,你這是怎麼了?」柳丞相一進來自己女兒的院子就看見這滿地的狼藉,說道:「就關了你幾天禁閉就這個樣子了。」
「父親!」柳念念聽到聲音立即回頭看去,果然是柳丞相站在門口,只不過看起來滄桑了不少。柳丞相這幾日為了柳宜宣的事操碎了心,柳宜宣那紈絝醒來後知道自己被廢了,哭著喊著要去死,把柳丞相折騰的要命。
「父親,你是來讓我出去的嗎?」柳念念上前拉住柳丞相,哀求道:「念兒知道錯了還不成嗎,父親還請原諒女兒吧。」
「好了!」柳丞相面色嚴肅的說道,「我今日來找你的確是放你出去的。不過,也有其他的事情跟你商量。」
「什麼事情啊父親?是哥哥的是嗎,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會是這樣子的啊,大哥明明說他已經安排妥當了啊!」柳念念著急的解釋道,「不是一個神秘男子下的黑手嗎,我們去把他找出來讓他付出代價。」
「宜宣的事我們先放一下,現在我要跟你說的是更重要的事。」柳丞相走到圓桌旁坐下,看著柳念念說道:「念兒,你坐下來說。」
柳念念見自己父親這麼嚴肅也不敢大意,坐在了柳丞相旁邊,說道:「父親,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