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經常發布一些任務,讓她們不做也得做。
其實這時候入社,確實對竺合宜沒什麼好處,相反還會影響她的學習。
「你看,你也說不出來這件事對我有什麼好處,所以,真的抱歉,我不進文學社。」竺合宜表情冷漠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看上去拒人於千里之外。
杜婧突然眼眶紅紅,聲音委屈道:「學姐,可是社長給我派了任務,務必要將你請去文學社,不然,不然她就......」
竺合宜皺眉望著杜婧,她都這個表情了看上去還是很好說話嗎?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竺合宜面露疑惑。
「不然她就什麼,這件事情你直接說做不到啊,讓她有本事自己來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她自己也知道是在勉強別人,還讓你來做這件事浪費你的時間?」
竺合宜覺得匪夷所思,為什麼覺得你道德綁架別人就一定要吃這套?
區區一個初中部的文學社社長的名頭,都能將同學嚇成這樣?
她不禁又雙叒叕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這種人該說不說,還挺多的,手中握著點小小的權力,就試圖用這點小威嚴去強迫別人做些不愛做的事情。
她前領導就是這種人啊!
對科里自己不喜歡的護士,生病了難請病假,勒令懷孕的護士上足八個月的夜班,夜班後只給排一天假期,下班後讓你去參加各種原本不該你去的會議......
更何況,竺合宜在重生之前,已經看了好幾起中學或大學內,老師或導員因為一己之私害死學生的事情。
大學的教員為了拿捏學生,在對方明明已經遞交了先天性心臟病病假證明的情況下,強令學生軍訓。
把對方氣暈在地以後又禁止在場的所有學生對該學生進行搶救,因為他覺得該學生在裝病,他的男性權威不容人挑釁。
還是從小到大被規訓的乖乖聽話的學生太多了,覺得老師、教員、領導的話不論對的錯的就該聽,因為你若是不聽,隨之而來的就是拿不到畢業證或者工作被穿小鞋甚至是失去工作。
這在當時的她們眼中看來天大的事情,不做自己就一定會怎麼樣的事情。
其實等長大之後就知道,那些都只是漫長的人生中非常小的一件事情,甚至起不了什麼波瀾。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最重要的事情,永遠是珍視自己的生命。
不想做的事情就拒絕,被霸凌了就還手,被嘴就狠狠罵回去。
被領導施壓就留好各種證據表面順從,反正也不是領導給你發工資,在實在忍不了的時候遞辭呈走人順便證據遞交總部或者直接發工作大群。
這些很難做到嗎?
噢,其實對上一世的竺合宜來說有點難,但這一世,她覺得自己已經不一樣了。
她會想盡辦法讓自己做到,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只要自己過的爽就好。
「學姐......」杜婧委屈的咬著嘴唇看著她,試圖用自己的可憐來打動竺合宜。
可惜此時的竺合宜郎心似鐵。
「不進,你回去告訴你們社長,如果入這個社浪費時間耽誤了我的未來,她賠得起嗎?若是賠不起,就別再找人來幹這種無聊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