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房門也是虛掩的,那裡也藏著個男人。
兩個男人在暗處觀察著這扇紋絲不動的門。
見叫喊了這半天,門後還沒有動靜。
三個男人在心中不由又泛起了嘀咕:今天晚上確實聽見有小姑娘的笑聲啊?難道出門了?
也沒聽見開門聲啊?
三人心照不宣,在半空中對了個眼色。
那個男人不死心,又「嘭嘭嘭」的砸門。
竺合宜猛地動手將門打開:「吼什麼吼啊?嚎喪呢?」
男人見狀一喜,故作酒醉想朝門裡擠。
還醉醺醺的抬起一隻手罵架:「好啊你個臭娘們兒,現在才開門,看我不撕了你.....」
竺合宜緊緊的把著門。
面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凡有盤花生米也不至於醉成這樣啊?想進來?」
那個男人演技還挺不錯。
眯縫著眼睛用力推門:「你幹嘛呢?認不出來了,我是你男人啊!」
竺合宜冷笑著放開了手,門被男人推開。
他心中一喜,正準備衝進去。
竺合宜用力踹了他一腳,男人被踹倒在地。
他悶哼一聲。
竺合宜往門口走了一步。
橙黃的燈光下,菜刀的刀面寒光爍爍。
「我男人?敢說這幾個字的,都死光了。」
竺合宜面無表情地走出門,菜刀被她朝著男人的方向用力砍下去。
男人嚇的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往另一邊逃命還邊喊:「救命啊!救命啊!殺人啦!」
竺合宜拎著菜刀在他身後窮追不捨。
那兩個男人見狀,也不敢輕舉妄動。
最後男人拐了個彎,又拐回了隔壁房內。
幾個男人動作迅速的拐進了隔壁的房門後,將大門緊閉。
幾個男人心有餘悸的在門後面大喘氣。
「太可怕了!白天那會兒也沒看出來這個女孩兒有精神病啊!」
那個負責演醉酒戲的男人都要嚇尿了。
這會兒在門後撫著自己的胸口,大喘著氣。
心中閃過一絲後怕。
他們幾個文化程度不高。
不太知道這麼幹會有什麼後果。
只是白天看到竺合宜一個女孩兒進了隔壁的門,就起了歹心。
畢竟對方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一看就很好拿捏。
這次換成竺合宜在他們門前觀察。
幾個男人小心的打開貓眼往門口看。
這一看,給他們嚇壞了。
漂亮女孩兒面色陰沉的盯著這扇門。
菜刀被她緊緊握在手中,正對著門。
「怎麼沒動靜了?」
竺合宜在門口自言自語。
幾個男人心裡一緊。
「之前不是叫喚的很歡嗎?又是假裝嬰兒又是假裝我男人的。滾出來啊!」
竺合宜用力踹了一腳門。
房子質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