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還有無數的資源。
她為什麼就不敢說,自己能比竺合宜做的更好呢?
她努力的健身塑形,將頭髮肌膚養的潤澤軟滑,學心理學如何與人相處。
難道僅僅為了成為某個公司總裁,背後溫婉可人的老婆嗎?
她為什麼不可以直接做總裁?
雷厲風行,殺伐果斷,一顰一笑中都是掌握了話語權的自信。
呂其蓁想起來,竺合宜最後對她說的那些話。
女生帶著微笑,說的每句話,都仿佛對她有致命的誘惑:「命運從來不會虧待那些為了自己目標拼命努力往上爬的人,前提是,你不能將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別人的身上。
呂其蓁,不要表現的這麼缺男人愛,其實你缺的不是男人的愛,是資源,是權利。你仔細想想,你是真的喜歡謝嶼嗎?不過是喜歡他代表的謝氏集團跟巨額財產罷了。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是裹小腳的古代,你完全可以將那些東西拿在自己手裡。」
諄諄善誘言猶在耳。
呂其蓁回到家中,就跟父母提出了要出國留學的想法。
她要去國外學習金融,從頭來過。
將那些年因為男人落下的功課,都補回來。
竺合宜說得對,等她成了女總裁,什麼男人沒有?
同時包八十個男模也沒人敢對她說什麼。
......
謝嶼在策劃一場求婚。
竺合宜不喜歡將自己的生活對外展開。
而且她一切活動,都喜歡帶動自己旗下公司的經濟循環。
因此,他的求婚在竺合宜旗下的一家高端私房菜的空中花園進行。
頂樓的旋轉餐廳中,被布置了大片的紅玫瑰。
熱烈張揚的美麗,在夜色中怒放。
竺合宜穿著剪裁良好的香雲紗旗袍,穿著舒適的平底鞋,腳步輕緩地走進來。
她一頭烏黑的秀髮,僅用了一根白玉簪松松挽在腦後。
面上脂粉未施。
一切讓她浪費時間且覺得不舒適的事情,她都不做,例如化妝。
除非那件事情能讓她得到切身利益。
謝嶼依舊是一身白襯衣,黑西褲。
常年鍛鍊的良好體型與挺拔的姿態。
這是竺合宜最喜歡的樣子。
他多年如一日,一直保持著竺合宜喜歡的最初的模樣。
唯恐哪日她看膩了這副樣子,轉頭又去喜歡了別人。
飯畢。
謝嶼單膝跪地。
手中拿著一個心形的精緻禮盒。
他執起竺合宜的一隻手,在嘴邊輕輕一吻。
「合宜,我們戀愛七周年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嫁給我,讓我愛護你,讓我永遠做你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