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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你的試卷以及習題我分析了一下,你的數學差很大一部分原因出在公式上,語文閱讀理解不會抓重點,還有一些基礎題容易犯常識性錯誤,文綜歷史和政治都沒有太大的問題,主要差在地理,英語……」說道這檀溪嘆了口氣,「算了,這個就不說了,不知道你這麼多年怎麼學的。」
溫柔:「……」
溫柔對自己的英語水平有數,她大概從高一起就沒怎麼認真聽過英語課,頂多需要聽寫的時候背幾個單詞應付一下,過後也不會再看。
「那你看我還有救嗎?」
檀溪抬眸,就見她雙手握拳放在桌面上,下巴抵著拳頭,小嘴微嘟,眨巴著大眼睛望著他,可憐巴巴的。他想,若是她有尾巴,此刻定是耷拉著的。
抬手在她額頭上輕敲了一下:「有我呢。」
溫柔抬起身摸了摸額頭,倒是不疼,就是有點懵。
她本就是朝左側著坐的,正對著檀溪的側顏。
今天沒有太陽,厚厚的雲層遮住了陽光,窗外灰濛濛的,風卷著枯葉在空中盤旋,沒了陽光的加持,少年的側顏看起來多了一分硬朗,削瘦清晰的下顎線條一路蜿蜒至脖頸,划過喉結,最終在衣領下隱匿。
細細看來,這傢伙確實是有幾分姿色的。
似是沒有察覺到溫柔的打量,他把剛寫的便簽紙拍在溫柔桌上。
溫柔只湊上去看了一眼,又在心裡補充到:此人雖有姿色,但不是人!
把便簽紙撕下來,重新貼在桌子的左上角,苦哈哈的開始今日修行。
不過短短几日,溫柔徹底在檀溪這裡領會到了什麼叫做「花錢買罪受」。
在她第三次因為做錯題被筆敲腦袋之後,溫柔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事不過三,你能不能對你的『金主爸爸』有點最基本的尊重!」
檀溪筆尖抵著草稿紙,點了兩下,「這道題你錯第五遍了。」
聲調清冷,語氣平平,卻字字都在指責。
「是、是嗎?」溫柔一下便沒了底氣,這幾天做題做得她腦袋都大了,哪裡記得這題做過沒做過,但她應該不至於做了五遍還錯吧?
「不可能吧……」她小聲碎碎念著,腦海里搜索這道題什麼時候做過。
檀溪一眼就看穿她那點小心思,用鼻音冷哼了一聲。
「別回憶了,只是改了數字,換了個題。」
這語調,可以說是很直白的嘲諷她蠢。
若不是她暫時還需要這個人,她當下就動手了。
以前晚自習天天在教室聊天、畫畫、發呆,覺得兩節自習課時間還挺長的,經常把自己熬困了才等到下課鈴響,這幾天每天浸溺在課本和習題里竟覺得時間都不夠用了。
「啊!我還沒有寫完……」溫柔從未如此情深意切的為下課鈴聲哀婉過。
以前蒙一蒙選擇題就交上去了,經常還不用交,從不覺得作業多,現在每天大早就要把作業上交給她左邊這位,不允許空題也不允許瞎矇,她本就散漫慣了,一下抓緊起來,跟得十分吃力,每天為了作業奮戰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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