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乖巧的走出去，老徐沒在走廊問她，而是直接帶她去了辦公室。
她跟在老徐身後，一進辦公室就看見剛剛那三人耷拉著腦袋站在柜子前，保安抱著棍子站在一旁打量著他們三個，老畢在問話，旁邊還站了幾個老師。
保安也來了，還挺大陣仗的。
老畢回頭，目光略過老徐落到溫柔身上。
老畢做了多年的教導主任，眼神鋒利如鷹，嚴肅的時候還是挺嚇人的，不過溫柔自覺沒做錯什麼，倒也不怕他看。
「出來，到外面說。」
老畢把溫柔帶出辦公室，走到稍稍離辦公室遠一些的花壇邊，老徐也跟了出來，站在老畢身邊。
老畢：「你是怎麼發現他們幾個的？」
溫柔：「我想去廁所洗個手，看見一個男生站在女廁所門口晃來晃去的，覺得奇怪，然後就聽見廁所有動靜。」
老畢：「那你怎麼知道是校外人員，你認識他們嗎？」
溫柔搖頭：「不認識，我就看他們沒穿校服，瞎猜的。」
應該算不上認識吧，她是打完看見那個叫阿海的扶人出來的時候，才想起為什麼看他眼熟，這個阿海以前找過高煜麻煩，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六中的。
老畢盯著溫柔看了幾秒，見她目光坦蕩，不像說謊。
點點頭，繼續到：「你看見他們動手了嗎？」
溫柔依舊搖頭：「沒有，我就聽見聲，我就——」頓了頓，「就進去看看。」
老畢：「你進去看見什麼了？」
「看見兩個男生在裡面，然後有個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女生縮在角落裡。」
兩大男人打一個女孩子，把人逼到縮在廁所的角落，那畫面，現在想起來依然上頭，後悔當時沒多踹上幾腳。
「你進去之後呢？是不是動手了？那三個人里有兩個都有傷。」老畢的語氣重了些，「你一個女孩子跟兩個男生打架？你怎麼想的？不怕受傷嗎？」
溫柔抬起頭：「沒事的老師，我練過。」
「合著你還挺驕傲是吧？」老畢瞪眼。
「……」
溫柔把頭低下搖了搖。
老畢的語氣更重了，語速都加快了：「你發現不對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應該找老師，有什麼事情老師會去解決！你一個女孩子，那三個男生人高馬大的，多危險！」
溫柔點頭。
「你想要幫助同學的心是好的，但是前提是一定要先保證自身的安全，懂不懂？」
溫柔點頭應聲。
老畢說什麼她就點頭應著，乖巧的很，老畢說了一會兒，見她態度良好也就算了，把人交給老徐，背著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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