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呢,沒再說些別的?」
她忽然好像領會了他話中深意,歪過頭說,「說他結婚了,算不算?」
他的反應卻是淡淡的,「一種道德表現而已。」
「呃?」
「男人口是心非的多了,有圖謀也不會表現出來。」
「對,他就是對你有圖謀是才約我吃飯的!」
他無奈,「總之你多注意點,一些已婚男人故作標榜只是想玩玩,不想擔責任。」
姜寧妤盯著他看,「你屬於這類人嗎?」
「我屬於純愛戰神。」他低低地笑了一聲,然後像被自己逗樂了。
她也被逗笑了,搖著頭說,「反正沒說別的,他base在美國,平時也見不到面的。」
「行。那我這兩天挑個時間約他喝茶。」
「我沒有這意思。」她又趕緊解釋,「我只負責帶話。你們那些明里暗裡的博弈我不懂,如果影響到你工作就不好了。」
「不會。」他笑了笑,「你的面子,我總要給的。」
敷了半小時冰袋,臨栩月的手都是冰涼冰涼的。
見他拿著那袋融化的冰去了衛生間,姜寧妤摸了摸自己的膝蓋,也是瓦涼一片。
衛生間裡傳來洗手的聲音。過了好一會,他才赤著手回來。又伸手去摸她的耳垂。
她才感覺到他的手很熱,應該用熱水沖洗了幾遍。
「還疼嗎?」他離得很近,在一低頭就能靠到他肩膀的距離。
「早不疼了,倒是……」姜寧妤猶豫了一下,「算了,應該沒什麼事。」
他皺起眉,「說啊,哪裡疼?」
「屁股也摔到了,疼一天了。」
「……那,幫你看看?」
「不用了,明天再疼我就去醫院拍個ct。」
「現在就去吧,萬一骨裂什麼的。」他說著就要起身。
被姜寧妤按住了,「沒到那個地步,我心裡有數。」不到萬不得已,她才不要在印度就醫呢。
看出了她的彆扭,臨栩月也沒強迫她,卻是說道,「那我檢查一下。」
她把頭搖成了撥浪鼓,「別了別了,我沒事。」
只是,她越是表現得拘謹矜持,男人似乎越憂慮,認真地看著她說,「又不是沒見過,怕什麼。」
當真是風水輪流轉,沒想到這回,輪到她一臉正派地反駁了,「別說這麼讓人誤解的話,我那是被下藥了,都沒意識到在醫院打針好嗎?」
臉卻不爭氣地紅了。
臨栩月沉默了兩秒,索性問,「你自己脫,還是我來?」
目光相交,無聲的對峙了兩秒,姜寧妤悻悻地敗下陣來,「冰袋都沒了……」配合地翻了個身,趴到床上,她小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