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客房送來午餐,她打開電視,想看個下飯的節目。
沒想到一打開就是新聞頻道,還在講昨天飛機失事的事。
航班上200多人,只有20名倖存者。警方對事故的初步認定,是飛機老化引發的墜毀。
姜寧妤便順手拿過電腦,上國內的網站看了看。也上了新聞,但不知為何輿論並未發酵,主流似乎默認了飛機老化的解釋,都在抨擊印度的管理制度。
她心情沉重,拿起遙控器就換了個台。
金融頻道在播報一個本地新聞,uu谷資金鍊斷裂,消息人士稱正在尋求銀行貸款。
姜寧妤才想起來拿回手機。
臨栩月同樣發了條語音過來,清冽悅耳的聲音帶著一絲低低的笑音——
「只會是我了。」
幾乎能夠想像得到他說這話時的樣子,低眉淺笑,氣定神閒。
姜寧妤的重點並未放在這句話上,有些好奇和探究地問:
【我看新聞上說那個uu谷資金鍊斷了?對賭失敗啦?對你有影響嗎?】
對方只回了四個字:【影響很大。】
看不出什麼心情。但發的語音聽不出什麼負面消極的情緒。
也是。他們也就負責出個報告,結果如何與他們無關。
吃完飯,姜寧妤看時間還早,就去了一趟機場。
秩序已經恢復,許多民眾自發在機場西側大門擺放鮮花蠟燭。她站在稍遠的位置,久久的沉默。
她並不擔心那群人發現她。他們能夠把飛機失事包裝成意外,就說明原本有更多種方式讓她消失,她毫不懷疑那人昨天完全有能力在機場把她綁回去。但他沒有。
很大的可能,他們看到飛機失事,就不會再關注她了。就像一個被打包扔掉的垃圾袋,沒有其他價值,絕不會大費周章地去垃圾場翻找。
雖然這麼形容有點貶低自己,但姜寧妤就是這麼想的。對於視人命如草芥的幣圈,他們這些老百姓不就可有可無麼。
回酒店的時候,她在門口碰到了王傑。他身邊帶了一名外國女性,動作很親密的樣子。
「Hi,Ningyu.」他主動打了聲招呼,又關切了一句,「昨天沒事吧?」
「什麼?」她一時不清楚他指的是哪件事。
「昨天我們中午正陪客戶吃飯呢,栩月突然臉色大變,像瘋了似地往外跑,把客戶都嚇一跳。」他笑著說道,「我跟栩月當了兩年多同事,還從沒見他失態過呢。當時電視裡正放著飛機失事的新聞,我差點以為你就在那架飛機上。」
姜寧妤怔了一下,才問,「那他今天怎麼樣?」
「今天挺好呀,工作比較順利。」王傑笑著八卦,「所以昨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確實有點私事。」
她不說,王傑也就不追問了,只笑著說,「我一猜就是你的事。」又貼心地解釋了一句,「栩月還有點工作處理,可不是在外面亂玩啊。」
「哦哦。」姜寧妤配合地點頭,把目光轉向了他身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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