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把所知道的有關邵雲依的事說給他,「她好像挺慘的。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他們學校的商店門口,她躲在旁邊哭,我這個人比較喜歡多管閒事嘛,就過去問了,才知道她朋友要跟人比試小提琴,非要她想辦法作弊……她說她來美國後才剛剛學小提琴,我聽了她的演奏,其實天賦很不錯啦,但她對自己沒信心,我那晚正好沒事,就幫了一把……沒想到你也在,當時還怕你亂說話呢。」
「後來她那朋友不是請我去艾什頓吃飯嘛,你不是也在?還加了微信。」
臨栩月點了下頭,「確實,你裝不認識搭訕我,我總要給你個面子。」頓了一下,「不過,我見過她幾次,每次也確實挺慘的。」
姜寧妤一愣,「是嗎?」
「嗯,好像很愛哭。」
他就事論事的一句,卻讓姜寧妤聽出了一絲異樣,躊躇著打探,「你好像挺注意人家的?」
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臨栩月定定地望了她兩秒,似是而非道,「我觀察力還行。」
她沉默了兩秒,忽然舒展了眉頭,「那就能幫就幫吧。」
「嗯?」一時沒理解她的反應。
姜寧妤卻揚起了笑容,「既然碰到那麼多次,說明有緣啊,所以如果下次遇到,要對她善良一點哦。」
她笑起來有種無害又率真的柔甜感,臨栩月忽然沖她張開雙臂,「那我先對你善良一點?」
她驚訝,看著他這個近乎邀抱的動作,遲疑著沒敢動。
他卻直接上前一步,很輕地擁了她一下,語氣含笑,「更需要關心的是你吧,獻血小英雄。」
他的擁抱帶著清冽得令人心動的氣息,那一瞬姜寧妤的心跳快了兩秒,但刻意忽視了,鬆開他就說,「啊,湯要冷掉了。」
然後就度過了一個相安無事的夜晚。
姜寧妤覺得那個晚上睡得很沉。對臨栩月的極大信任感,有時候會讓她忘記他的男性身份——只有在近距離接觸,本能不受控的臉紅心跳,才會產生那種拘謹矜持的心理。
但更多時候,她更像是主動撩人的那一方。
隔天姜寧妤再見到Adam,初見那晚的斯文儒雅早不復存在,一隻眼睛被人揍成了熊貓眼,右臉頰也高高腫起。
凌悠悠在他旁邊噓寒問暖,滿臉心疼地將他攙扶著上了大巴車。
不過,姜寧妤上去後,才發現少了一個座位。
「邵雲依,讓座。」凌悠悠不假思索就對坐在後排角落的女生下了命令。
「不用了。」臨栩月說道,「就半小時,我站一會就行。」然後就讓姜寧妤坐到了過道的空位上。
礙於Adam在場,凌悠悠並不想表現得太刻薄,便沒了下文。
倒是姜寧妤看他隨山路蜿蜒而晃晃悠悠的,有點於心不忍,給他發微信:【不然你坐我腿上?】
臨栩月一手扶著椅背,一手玩著手機,自是第一時間看到了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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