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一句解釋,甚至沒添油加醋,卻莫名讓人聽出了一種決絕。
好幾秒,沒人出聲。還是臨栩月先回了神,淡淡地表示,「隨便你。」
然後秦星怡才從震驚里走出來,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指著臨栩月說,「那個女人把他害那麼慘,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誰都可以跟她走得近,但你不行知道嗎!」
陸離的目光與臨栩月對上。片刻的寂靜,他淡淡一笑,並未將她的指責放在心上。
「可能我就是這麼一個人。」
丟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他就朝低頭看著路面的女子走去。
她站在偌大的廣告牌邊,顯得堅韌又孤獨。半張臉落在薄薄的光暈里,輪廓純淨,睫毛下淡淡陰影,像一名迷途的舞者。卻永遠站在人群最顯眼的位置。
仿佛感覺到了些什麼,姜寧妤抬頭,看到了他,也看到了不遠處不歡而散的幾人。
她沒忍住心中的鬱悶,「你到底想幹嘛?」
「很久沒被人請喝茶了。」陸離語氣感慨,又很欠揍,「我就想吃白食,我有錯嗎?」
「……」
他又說,「走吧,我知道一家死貴的飲料店。」
「……切,能有多貴。」
她不以為然。
然而,陸離真沒唬人。
位於就近夜市一側的果茶店,一杯果茶全家桶,大杯500泰銖,近100多人民幣,貴得令人咂舌。
但姜寧妤大話都拋了,只能苦著臉付錢。
「你要來一杯嗎?」陸離還笑得體貼,「天這麼熱,喝杯果茶解解渴。」
「不用,錢一花我心就涼了。」
陸離哈哈大笑,「什麼時候變財迷了。」
姜寧妤認真地掰著手指說,「想週遊世界呀,做一條不理會紛爭世事的鹹魚,需要很多錢的。」
陸離又斂了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訂婚對你打擊很大。」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自食惡果,大快人心之類的嘛。我不想聽。」等待店員現做時,姜寧妤低頭踢著腳邊的石子,喃喃道,「也不想再解釋什麼了。」
「別誤會,我對你們之間事早就不感興趣了。」陸離卻說,「只是覺得你不適合週遊世界。」望著夜色迷離下她柔軟純淨的側臉,他感受著怦然的心跳,語氣平靜,「太容易相信別人,沒人陪你的話,真擔心你被人騙走了。」
姜寧妤一怔,旋即失笑,「我的外貌這麼具有欺騙性嗎?這麼多年我不都好好走過來了。」儘量用詼諧幽默的口吻,「再說,我離開這三年也不見你瞎擔心啊。」
她低頭把腳邊的碎石踢開,納悶泰國的街道怎麼破破爛爛的,卻忽然聽他說,「怎麼沒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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