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因他自然不可能告訴燃。
“本尊改就改了,這與你無關。”
燃一切都是聽蕭景軼的,既然他說取消,那自然就是取消。
不過想到另一件事,燃神色悲憤,頓了頓開口:“尊上可還記得昨日那群來支援的妖族?”
提到這批妖族,蕭景軼開口:“他們怎麼了?”
昨日這批妖軍看起來是二師弟以前的手下,不過燃提這個做什麼。
“昨晚,閒聊起來,我聽到這這群妖族說他們在您二師弟消失的日子,在武力手段下歸服岐淵,岐淵帶著它們攻打了魔都,魔都現在一個魔都沒留下……”
說到這裡,燃的臉色明顯染上一種強烈的憤恨。
蕭景軼聞言臉色也頓時陰沉下來。
他走時,羽留在魔都,一個都不留意味什麼再明顯不過。
好個岐淵。
一個畜生也敢傷他的人。
蕭景軼驟然沉默,過了一瞬,他緩緩開口:“你現在立馬回一趟魔都,本尊要知道魔都的具體情況。羽……本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燃等的就是蕭景軼這句話,聞言轉身就迅速往魔都趕去。
蕭景軼轉身回到劍峰。
一臉陰沉的踢開了側殿的門。
布置優雅的側殿內赫然躺著岐淵。
岐淵躺在軟榻上漫不經心的看眼來人。
昨日他後來開口一同好講,害的自己不能跟小雌性一起住主殿,他還沒找事,對方反倒氣沖沖的來找茬。
八成是為魔都的事兒。
他懶散的窩在軟榻中挪了挪身子。
“呦,這麼氣勢洶洶的,可真讓本座害怕。”
蕭景軼一步一步走近岐淵,一雙銳利深沉的眸子看著榻上的男人。
恍然間冷笑一聲:“呵。看來你很清楚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岐淵倚在榻上,周身氣勢卻不減分毫,聞言更是無波無驚。
“不就殺了個把魔麼,小事小事。”
這般張狂的態度,蕭景軼完全被激怒了。
“你以為我殺不了你是麼?”
說著,蕭景軼唇角帶出一狠戾,迅速出手朝榻上的岐淵攻去。
多年的劍修生涯和魔修經歷,讓他的招式和攻擊分外迅速利落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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